她后撤一步,微微低头。
看到及膝的校服裙子上端,撑出了很明显的弧度。
腺体抑制剂也不是完全没有副作用,每次注射后的半小时内,会造成使用人不受控制地起一些反应。
刚分化那段时间很难熬,因为没有人告诉她,应该怎么纾解这种难受的感觉,后来她发现和程肆接吻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让她好受许多,谁知程肆一声不吭走掉了,她也就只能硬捱。
温西唇抿成了一条缝,手指扣在盥洗池的边缘,用力到骨节发白。
她知道今天应该注射腺体抑制剂了。
可现在不是还没注射吗
还没注射,就嚣张成这样
温西又洗了一把脸,然后面无表情地摸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烈日高悬,盛夏热烈,分明热得人汗流浃背,程肆却感觉手脚冰冷。
他失魂落魄回到教室。
“兄弟,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蒋朔一巴掌拍到他桌上,嗅到了奸情的味道,“我看见温西找你说话了,快说,你和她什么关系,是不是以前就认识了”
程肆垂着眼,一言不发,两道崎岖的眉骨更显得冷沉。
蒋朔观察了他一会儿,缓慢地啊了一声“她不就找你说个话,你怎么整得跟失恋一样”
“是早就认识。”以防蒋朔追问,程肆简短解释道,“我爸妈在温家做过事,但这都是两年前的事了,所以我跟她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
她给他判了死刑,他也没别的办法。
话虽如此,蒋朔还是有点不相信。
他正琢磨,教室里却突然爆发出一阵骚动。
“我们教室外那人是谁啊”
“卧槽长得好漂亮哦,是oga吗,看起来像大学生手里拎着东西,找人的”
议论声纷纷,蒋朔循声望去。
发现教室门口还真站着一个oga,样貌清隽,身形偏瘦,皮肤白瓷,一双狐狸眼古典清冷,漂亮得有点过分。
有人鼓起勇气问“请问你找谁”
“我来给温西送东西,打她电话没接。”oga声音也很好听,像泠泠清泉敲击在山石之上,提到温西,他神情柔和,眼带笑意。
“我刚看到她上顶楼去了。”
“好的,谢谢。”
说完,oga就转身走了。
蒋朔虎口掐着下巴,流下了羡慕的泪水“温西这什么神仙吸o体质”
好奇都是一阵一阵,教室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只有程肆。
缓慢收回自己的视线,接着抬手僵硬地按了按嘴角还未愈合的伤痕。
尖锐的疼痛传递至大脑,他才有理由劝自己,眼眶发红不是因为看到了她口中的新的小狗,而是因为嘴角的伤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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