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养大的花儿似有缺陷,即使盛开,花瓣之间也只小小的一条缝隙,无法做到像正常的花朵绽放时,将两瓣花朵肆意展开,任人采摘。
偏偏宋逾白却对苏清的花格外照料,他会温柔地去舔舐那朵拥有残缺的花朵,鼻尖擦拭而过时像是在亲吻着。
宋逾白自始至终都规规矩矩的,虽然爱花,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亲手摘下那朵花的念头,舔舐的动作也是为了讨得苏清欢心。
受到的刺激太大,苏清的脸被泪水肆虐,抗拒地用手推着宋逾白趴着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尽管不是第一次了,他仍会因为心底强烈的自卑感而想让宋逾白远离自己,抽泣着“脏”
“小可怜。”宋逾白叹息着,苏清越抗拒他的靠近,他就更得寸进尺,强势地夺去苏清的注意力,让对方再没有空闲去为自己的身体而自卑。
两人胡闹到后半夜,直到宋逾白见着苏清实在是困到眼睛都快睁不开时,才不得不停下。
为庆祝结婚纪念日而亲手制成的蛋糕被宋逾白和苏清两人边玩边吃干净。吃干抹净之后,在床上吃蛋糕的坏处也显现出来,整个床单都被弄的凌乱不堪,沾了些许奶油和果子汁水,黏糊糊的,看起来就脏兮兮的。
但宋逾白一心想着先带苏清去清洗,却没想到刚刚险些被他坐晕过去的人,此时竟还有力气碎碎念着。
声音太小,导致宋逾白不得不再凑近过去,几乎是脸贴着脸才听到那轻微气息的声音“老公,你你先去隔壁睡觉,我去收拾”
然而,说着要收拾的那人却连眼睛都睁不开,嘴巴一张一合的,全靠着仅有的那点意志力在支撑着没当场昏睡过去。
宋逾白心软的一塌糊涂,用手轻轻拂过自家妻子黏在脸颊边的发丝,低声哄着“睡吧,我处理就好。”
“不,不行”令宋逾白意外的是,苏清竟然还能反驳着,固执地守着自己从小听到大的观点,“男人干家务会被外人笑话的。”说到最后一字时,他的声音在静谧的房中也几乎难以察觉,宋逾白也是凝心聚神,屏住呼吸才听出来苏清所说的那句话。
又好笑又让人心疼。宋逾白可不管苏清脑中那些根深蒂固的,早该被社会抛弃的思想,而是一把将人抱起,朝浴室中走去。
依偎在熟悉的怀抱中,刚刚还强撑着的苏清再也抵不住困意,缩在宋逾白的怀中乖乖地睡去。
熟睡中的苏清看起来太过乖巧,导致宋逾白圈着他的手,引导着无意识的他做着坏事时,心底依然会有几分愧疚感。
苏清身子虚,皮肤又容易留下伤痕,腿心被磨的泛红,连带着宋逾白在清洗时候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多搓洗。
但宋逾白也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只好委屈下苏清的双手了。
两人的清洗又费了不少时间,待到宋逾白抱着苏清放到隔壁房间的床上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