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姣默然望着身上这件精致的婚纱。
再看双子穿着的黑色西服。
不得不说,真是奇奇怪怪的占有欲和仪式感。
在两位新郎堪称深情款款的目光下,郁姣不合时宜地想接下来该是谁先洞房
不能怪郁姣脑子里只有这档子事儿,只是她并不认为双子在这个问题上会兄友弟恭。
而一旦产生不平等的待遇,她就可以利用人性中的嫉妒,在情感偏执的两人之间谋求生路和利益最大化,以达成最终目的完成任务拍屁股走人。
所以现在,需要下一味猛料
郁姣眸光微闪,将手从谢镇野的掌中抽出,垂下眼帘避开谢宴川的目光,浑身散发出淡淡的抗拒。
她端坐在床沿,圣洁的宽大裙摆散开,簇拥着楚楚纤腰,脊背挺直,脖颈低垂,宛如一心向神、忠诚祷告的圣女。
这幅模样令双子眸光逐渐幽沉,不详的死寂蔓延,良久,她终于开口
“你们这是”
她叹了口气,嗓音细弱,带着些许疲惫。
“何必呢。”
“”
“何必”谢镇野轻扯了一下唇角,眉宇间升起压抑的戾气,一字一顿地问“什么意思”
少女逃避似的偏开头,抿着唇,冷硬道
“我已经是薛烛的未婚妻了。”
她的脖颈纤直漂亮,锁骨平直,而白皙胸口上那枚象征背叛的符号暗红得刺眼。
霎时将双子的思绪拉回那个令人不悦的订婚之夜。
“嗤。”
一声满含寒意的轻嗤。
谢宴川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过来,幽蓝的双瞳带着雪崩般的压迫感。
少女双眸惊惶地扑闪,双手攥紧了床单,“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
谢宴川慢条斯理地重复道,眸光紧锁、步步逼近,他曲起一条修长的腿抵在床面,不容拒绝地分开她的双腿,抬手将她压倒。
额发垂落,冰清玉洁的俊美容颜上没有一丝表情,色泽浅淡的薄唇轻启
“干你。”
“你”
少女睁大了眼睛,发丝散开在洁白的床单上,如绽放的花朵般任人采撷,美不胜收。
她无力地用手掌推拒他巍然不动的胸膛。
白炽灯勾勒出一道冷玉的光,他面无表情,用骨节分明的手扯了扯领带。
滚动的喉结展露,一丝不苟的装束被破坏,如堕下神坛、被欲望熏染的神像。
又像一场亵神的预告。
少女手捂胸口、缩成一团,颤着嗓音冷哼道,“就算你们强迫我,我也不会属于你们的,别再自欺欺人了,我已经订婚啊”
狠话未说完,蓦地飘忽着惊叫一声,尾音如一片娇弱的飞羽,轻飘飘地瘙进人心尖。
她脸颊绯红,不知是羞耻多些还是恼怒多些,总之,她来了点力气,将眸色渐深的谢宴川推到一边,撑起身子,眸中泛着泪色,潋滟地瞪向床下。
谢镇野那混蛋不知何时跪坐在她的脚边,掀起了宽大绵软的裙摆。
“你”
少女羞恼地曲腿,踢向登徒子,却没成想被他蹬鼻子上脸地握住了脚。
宽大而炙热的手掌环着郁姣的脚踝,修长的手指极为轻缓地摩挲。
见少女怒气冲冲地睨来,他舔了舔唇,哼笑道“继续说啊。”
“你是狗吗滚开”
他结实的双臂撑着床沿,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裙摆。
“怎么不继续提你的未婚夫了”他缓缓眯眼,恍然大悟般扬唇一笑,悠悠道“这就说不出话来了”
幽暗的眸光定定看来,宛如贪婪的野兽。
“”
少女面红耳赤,一时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