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然挣扎,反而将他拉扯得更近,引火上身。
她当然无法驾驭饥肠辘辘的猛兽,不得不以身饲虎般被啃噬殆尽。
脚边的弟弟没皮没脸,身侧的哥哥也不让人省心。
谢宴川垂着眼,一手将郁姣的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游走间,华丽的衣裙仿佛和主人一齐化成了水。
本就是他替她穿好的,现在脱起来简直不要太熟练。
少女已然无力反抗,那双盈冷无情的灰眸蒙上了朦胧的水色,波光滟滟。
谢宴川冷凉的眸光一寸寸划过,灼热的美景令冰簇逐渐融化。
他握住少女被项链绑缚的双手,抵到唇边,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偏头将细细的链条咬开,微凉的唇如雪般落在她过烫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的凉意。他启唇,缓缓舔舐过皓腕上的一道道红痕,缓解了微弱的刺痛。
浅尝辄止的凉意只令她饮鸩止渴,润红的唇如熟透的樱桃,微微开合,嫣红的舌尖一闪而过。
谢宴川一顿,安抚似的吻了吻她的唇,然后牵引着、让那双无力的双臂环上他的脖颈,好作支撑。
他的衣物不曾凌乱,依旧是矜贵冷冽的模样,吻如山巅的初雪,一一落下,接触到灼烫的皮肤,化成甜腻的雪水。
清而淡的吻,逐渐化作一片席卷的海。
谢镇野趴在床边,支着下颚,眸光幽幽地盯着因双颊、唇瓣和眼尾的绯红,而显得格外美丽的少女。他像是得到表彰的狗狗般,愉悦地勾唇。
谢宴川坐在床上,神色冷淡地垂眼,遮住眸中过于浓厚的欲望,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整理少女汗湿的发丝,缱绻地碰触她热度不减的脸颊。
片刻后,郁姣瞳孔转动,找回一丝清明。
见两人皆是衣冠楚楚的模样,只有她看起来很狼狈。
“”
郁姣赌气似的翻身,将自己埋入绵软的床铺。
“啧。”
谢镇野不满地控诉,“怎么翻脸不认人”
谢宴川“害羞了。”
“这种程度而已,”谢镇野轻笑一声,懒洋洋地拖长尾音,“明天岂不是会羞愤欲死。”
“滚”
少女闷闷地怒骂,嗓音还有些沙哑,分外惹人。
双子眸中皆划过笑意。
谢镇野低笑“好,我们滚,姣姣先自个缓缓。”
谢宴川盯着缩头乌龟似的少女,缓声叮嘱道“浴室放好了热水,衣柜里有新衣服,好好休息。”
说着,他微凉的手指勾了勾她仍然灼烫的耳垂。
少女闷闷嗯了声。
引得谢镇野俯身,在她裸露的脊背落下一吻,哑声道“明天见。”
“”
待两人离去。
郁姣坐起身,脱掉汗湿的婚纱,赤身裸体走入雾气缭绕的浴室,缓缓躺入浴缸,神清气爽地呼出一口气,舒服地眯起眼。
不得不承认,双子的服务的确很合她的心意。
不过他们竟然全程克制自己的,只全心全意地取悦她,倒让人有些意外。
郁姣将长发捋到身前,神情思索,打开系统界面。
经此一役,两人的黑化度先是从40升到50,然后又降到了20。
虽然郁姣还没搞懂黑化度是个什么东西,系统对此三缄其口,但降低点总没有错。
泡完澡,郁姣打开衣柜,果不其然,里面是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婚服。
郁姣“”
她无奈,挑了件面料轻薄的丝绸长裙当做睡衣。
按照双子这偏执的占有欲和仪式感,总觉得到下一次亲密接触,他们又会整出什么折磨人的花活儿来。
这样想着,郁姣检查了门窗,毫不意外地发现皆上了锁。不仅如此,听声音,似乎每隔一个小时便有一批新血仆守在门外,换岗时还得经过一系列检测身份的繁琐仪式。
应该是在防备拥有伪装能力的卫长临。
郁姣叹气。
如此严密的小黑屋可是真是
太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