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太宰治虚无安静的目光相反,织田作之助的视线反而格外锐利。
“我叫织田作之助。”
他用勺子沿着碗的边缘轻轻撇了勺粥,先按照遇见陌生人的惯例,向对方如此自我介绍道。
躺在床上的太宰治没有回答他任何话语,对伸过来的勺子也没有任何反应,比织田作之助曾经捡到的那只黑猫还要更死气沉沉,像连星星也不会再升起的极暗黑夜。
织田作之助毫不气馁。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照料伤势时拒不合作的太宰,对他的弱点早就一清二楚。
“如果不配合的话,我就取掉你左眼的绷带。”织田作之助道,“然后拍下你现在的照片寄给森鸥外和中也。”
太宰治原本还落在虚空的眼神顿时变成了对他的瞪视,仿佛在说你竟然拿这招来威胁我。
织田作之助十分平静的与他对视,没有半点心虚。
“”
就在太宰治刚轻轻张口,想要说点什么时,眼疾手快的织田作之助立刻将盛了粥的勺子塞进他嘴里,突出一个稳准狠
“咳咳咳”猝不及防下被呛住的太宰治立刻下意识抱怨道,“好烫”
就在他说好烫时,第二勺也趁机毫不留情的塞了过来,举着勺子的那只手真是稳得要命,一看就是早给他喂出了心得。
太宰治“”
“不会有事的,”织田作之助慢条斯理的从碗里挖起第二勺,声音平稳又安定,“这是你的口腔能够接受的极限温度。虽说会感到烫,但并不会使舌头起泡,或将上颚壁烫破皮。”
太宰治的瞳孔震颤片刻不知该为他对青菜粥的温度把握之精准,还是他对这具身体的掌控之精准。
“你刚才想和我说什么”见对方没有接话,织田作之助又歉意道,“有点没来得及听你说完,真不好意思。”
“”
哪怕他没有回应,织田作之助依旧用那样安定的目光注视着他,既没有戒备,也没有疏离就像一位很好很好的老朋友,在这份无言中始终关切着他,从来都不曾离开。
终于,在这寂静的独处空间内,慢慢开口的太宰治声音既轻又沙哑,“我想说”
要诀就是看准时机、眼疾手快,织田作之助趁对方防备降低的刹那间,成功给他塞了第二勺青菜粥。
刚要出口的话再度被粥堵回了嗓子眼,连眼睛都瞪大了的首领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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