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魔界,一日三餐都会是天材地宝,体内只会有灵气,不会再生杂质,亦能远离病痛。”他细心地说着,却有一句话没说出口。
这样以适量的灵药洗精伐髓,哪怕没有修为,也能勉强接受双修方式的灌输,而不会爆体而亡了。
此后,第一波潮水终有尽头。
那时,景天已经不记得在池子里待了多久,总之绵软无力,若非重楼还抱着她,怕是连站都站不稳。
“好了。”魔尊便为掳来的新娘强行套上魔披风备好的魔界新娘礼服,又把自己也穿戴整齐,才把人抱进了寝宫。
喜烛在燃,窗户上贴着囍字,被褥上绣着花纹。
景天瞧着同样张灯结彩,布置得比人间那个婚房还红红火火的内室,嘴角微微抽搐。
魔尊这弄得,仿佛真是一场你情我愿的结契,而不是强取豪夺的错误。
“那一池水的灵药,还有魔宫这番布置打扮”不过,她莫名更在意另一个问题“得花费多少”
万万没想到,景天躺在榻上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重楼百思不得其解“你总在这方面斤斤计较。”
“明明从来不会和我算得特别清楚、分得特别明白,又何必呢”他捻起景天的下颚,认真问道。
没想分道扬镳,何苦将我为你做的都换算成世俗的金银财富
“你不懂”景天没有反驳重楼那句从来不会和我算得特别清楚、分得特别明白,却一句话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算账是种乐趣”
重楼无语凝噎“”
他看了看怀中人,垂头把她煞风景的嘴堵住了。
但在这肌肤相贴的纠缠之中,景天的不安沸反盈天,挣扎就愈发激烈。
可是,重楼总能关键时刻灵机一动,譬如此时
“刚告诉你,我是龙。”魔尊直起健硕的腰身,不再强势地桎梏身下的新娘“你想摸一摸鳞片吗”
景天推拒的动作还停留在原地,便见她的新任新郎官身上的崭新礼服褪为无形。
的肌肤上浮现黑色的鳞片,其上有耀眼紫光盘绕,每一枚鳞片都整齐明亮。
仿佛一袭绚烂的战甲,越发衬得魔尊锐艳尊贵、不可一世。
“”这幅样子迷得景天动作比脑子更快,下意识就把两只手都探了出去。
她从重楼饱满的胸肌陶醉地摸到结实的小腹,后知后觉地脸色泛红。
景天故作无事发生,迅速把手收了回来。
“哼。”重楼轻哼一声,将景天重新压下。
这一次,是真正的软玉温香在怀了。
而景天从开始哪怕柔软酥麻,反抗也不曾停歇,变得格外精神起来。
她固然还是不肯配合,但内心抗拒得并不狠。
至少,没有非要为人间那个废物的“丈夫”守贞的打算,更多是破罐子破摔的无奈。
“不疼”一直被煎熬的少女再分不清难耐与欢愉,甚至对疼痛都有点茫然了。
虽然没有真被进入,但该有的认知告诉景天,她不该除了爽一无所感。
重楼含住景天的耳垂,温声道“哦,刚还用了点镇痛的药,药效还没过,你现在暂时不会疼,除非超过承受的限度。”
“暂时”景天陡然一惊。
重楼表情却无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