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精伐髓怎么可能不疼”他甚至还眨了眨眼眸,血宝石般的红瞳温柔又暗含玩味“我使用的镇痛药剂,会保你到破身前。”
景天听懂了,气得贴上形状很好看的脖颈,对准鲜艳的魔纹,尽可能狠得一口咬下去。
结果,一点儿皮都没破。
“嘶”重楼让景天刺激得下腹一热“那是敏敢点,你自己咬的,可不能怪我。”
景天静默了一瞬,继而爆发了最后一波体力,抬头一踹意图把身上的魔翻下去。
结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啊啊啊”初次破身的少女哭得很惨。
那种痛仿佛被一把刀生生剖口,露出血淋淋的骨与肉,逼得她大口大口的喘息,才能缓和眼前发黑的幻象。
眼皮上倒是传来了湿润柔软的触感,是唇,是吻,是舔,是亲。
“你叫得很惨。”重楼温声说道“但吃进去的比我想的多很多。”
是的,景天也无法否认。
“哈”她纵然还在哭叫,尾音里也夹杂了舒爽。
大抵是前戏做的太好,景天抽搐痉挛得厉害。
要是神魂觉醒了,大概已经又羞又气地捂脸,还要抬腿踹自己说滚吧。魔尊恶趣味地想着,继续往里了些。
“呃”她喑哑的低哼带着点求饶的意思,那脸色更是潮红一片,眸光有些涣散地凝着,没有焦距地看过来,倒是无端显得专注。
“真乖。”重楼不自觉笑了笑,翻过身继续为所欲为。
无法抗拒的海洋席卷而来,景天无法理解,前面几辈子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受得了的。
坠入幻梦般绝顶的快感时,少女睁着眼睛,魂魄飘忽地回到了过去。
“你好,景姑娘。”那是她初次见到徐长卿,清俊的道长向她伸出手“你是不是经常做梦”
那时,她还有些戒备和羞耻,不敢说、不好意思说。
哪怕与徐长卿拜为兄妹,培养了些许信任,她也终究是成婚前才承认,自己梦里总有些异样片段,如某个红发红眸红衣却看不见容貌的男子。
她记不清梦境的全部,分不清性别,但低头能看见自己被锁在床榻上。也有半跪在岩浆石头旁,自刎时只觉轻松解脱。
徐长卿听得双眸发直,脸色也泛白了“我我没想到他会可是是了大战你们立场敌对”
“你会帮我吗”她不愿去想那话语里含了什么,只固执地质问面前的结拜兄长。
徐长卿迟疑一下,才道“也或许不是你我想的那样,但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会尽可能助你。”
“只是,你还打算找个好控制的嫁了吗”他实在是个好人,还郑重其事问她“如果不选,你可以等的,多半能等到你梦里那个人。”
可惜,当时的自己自以为能摆脱前世的桎梏,一心奔向能掌控的未来“往事已矣,我不想修仙。”
彼时,景天看不懂徐长卿的欲言又止。
面对他言“梦是预示,你现在才说多半也是,那你想嫁出去,定有波折变数,这场婚事恐怕不会顺利”,她只是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只想做我自己。”
可是最终,一切真如徐大哥所说那样,她狠狠撞在了魔尊这块铁板上,将自己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你在想什么”就在景天出神的时候,重楼为她炼化龙精所含灵力,有点不爽地咬着少女白皙的脖颈,语气略带醋意。
景天眨了眨眼睛,串息着落下一点抑制不住的情泪“哼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早知道我我就该躲躲到蜀山”
太大了,太涨了,太撑了。
魔尊这么厉害,和自己压根不匹配,这日子真不是人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