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枯听他的话戴好面具,压低声音问“以前我都是戴着面具的”
“这么说吧,在你失忆前,除了几位执行官,几乎没人见过你的脸,神秘色彩足足的,加上人们杜撰,把你描绘成什么的都有,但却跟你现在的模样大相径庭。”
侦查情报最忌讳暴露身份,故而阿蕾奇诺很少露面,她看到左枯去了洗手间,随后也跟了上去。
左枯压根没想到仆人也敢堂而皇之进入男厕所,狠狠洗了把脸,发现没东西擦干水分,就等着风干,边照着镜子欣赏自己,镜子里突然多了个带着笑容的女人,他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虽然达达利亚话里话外暗示他是个祸水,他还真没感觉自己帅到能让人趋之若鹜。左枯有自知之明,没被夸两句就飘上天,自然也不会觉得仆人是被他的脸吸引的。
“你你想干什么”
“别紧张,我只是来看看你的情况。”被女人轻轻一打量,不想被看扁了,左枯不由自主挺起胸膛。
阿蕾奇诺的目光扫过他饱满的胸口,在往上移过袒露的细腻锁骨,再是领口遮不到的脖子处的荆棘刺青,看着是缺乏滋润,而变得黯淡无光,在冷白的肤色上格外显眼。
至冬的春天也冷得寒凉,室内虽有供暖气保温,也没谁能像左枯面颊红润,还闷出一身热汗,他只穿着一件单衣,保暖能力为零,露锁骨又露腰,像是专门勾引人的。
女人的眼神烫得左枯一个哆嗦,说不清楚是什么意味,总觉得自己是猎物,要被猎人吃得干干净净。
阿蕾奇诺也不多废话,开门见山“女皇陛下召集所有执行官也分别安排了任务,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夺取其他神明的神之心。”
召集所有执行官怎么我不知道。
“哦,是在你失忆前就已经商讨过的大会议。目前是拿到了蒙德的风神之心,下一个,就是岩国璃月了。”
岩国璃月他略懂一二,镇守的岩神人称岩王帝君,是个六千岁的老古董。过了那么久,想必精通谋略,也不好智取神之心,且岩王帝君又有武神之美名,想勇夺更是不可能。
左枯问“既然是女士负责的蒙德,那璃月是谁负责呢”
“公子达达利亚。”
左枯的表情出现了微妙变化。让一个刚晋升执行官不久的小屁孩去对付六千岁的老顽石,怕不是要被玩得团团转
“我可以去协助达达利亚么”也没给他安排任务,主动请缨也没什么问题吧,而且他不想面对阴晴不定的多托雷了,温柔的时候还好,就是相处时过分温柔瘆得慌,还想对他图谋不轨。
左枯没遇到过这种事,一时没辙,只想去逃避,他面对不了还不能逃么
阿蕾奇诺长长的黑色手甲托腮,不紧不慢说道“那你得去请示一下统括官了,不过他平时忙碌得很,需要提前预约见面。得到他的首肯之后,你还得劝说博士同意,我想,他应该不会这么简单放任你再离开。”
阿蕾奇诺知道蒙德发生的所有事情,她的情报网遍布天下,下至三岁孩童,上至八旬钓鱼老汉,都有可能是她的势力壁炉之家的人。
从她的语气得出,也并不是特别待见多托雷,想想也是,如果她对失忆前的左枯感兴趣的话,自然就不会想要搭理多托雷了。
左枯还想再从她嘴里问点话,而这位英气倜傥的女郎摆摆手,“希望下次你能够把舞步练得跟你的脸蛋一样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