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阿蕾奇诺刚走,后脚左枯追出来。
“啊”看到一个女人从男厕所走出来,把醉醺醺的汉子给吓清醒了,左枯看去一眼,跟醉汉身后立在走廊之上的人影对上视线。
眨眨眼睛,怀疑是自己眼花了。
多托雷怎么在这里
左枯在三秒不到就想好了借口,他的笑容并没有那么自然的迎上去,仰头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没有底气说“我我不是故意不回家,而是外面天黑了,风雪又大,还容易撞上雪崩,你能理解那种担心吗”
多托雷柔柔笑出来,声音舒缓“我明白。”
居然是温柔型人格,左枯松了口气。
“你喝酒了”左枯的额头黏了一缕发丝,多托雷轻轻挑开,他的体温还是太凉,左枯觉得舒服得想靠近,又恐惧于他而僵硬了身子。
“唔,喝点小酒暖暖身体,没喝多少,而且至冬人不喝酒,还叫至冬人么”
“你似乎忘记了,你并不是至冬人,而是璃月人。”
“哎呀,我在至冬长大的,也已经成为愚人众的人了,总不能还回璃月卖命吧墙头草行为不可取。”左枯汗颜说着,实际上心里没底,他要是敢辞职,怕不是沦落成下一个烛梦。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那瞬间,多托雷流露本体自带的讥讽笑容,左枯再一眨眼,他又恢复成了温文尔雅的模样。
眼花,一定是眼花了
左枯疑心多托雷在伪装,试探说“多托雷,我们不是说好要去滑雪的吗”
绿发男人神色疑惑“我们什么时候说过了还是说你说了我没有记得”
左枯的确没说过,他试探人的技巧也蹩脚,干脆问“那你还记得我们在七天神像下做了什么吗”
他盯着男人,把他的反应观察得细致入微,而多托雷眼神闪躲了一下,别过脸去,缀着耳饰的耳垂微微泛红。
他害羞了,是温柔人格无疑
左枯松了口气。也是,自私型的多托雷说不准还在他老家里烤火取暖呢,哪能大半夜跑这么远来抓他回去,也太不符合他第二席执行官的身份了。
左枯回头“时候不早了多托雷,该回去休息了。”他背过身,没看到男人瞬间收敛了笑容,黑沉沉着脸色,冷冷盯着左枯的脖子的绷带。
他身上掺杂了许多人的气息,恶心得他想要呕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