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剧迷眼中的失望让拉斐尔的自尊心受到伤害,他那颗自卑又自尊的心开始发作起来,原本郁郁不振的男孩打起精神和粉丝交谈。
拉斐尔端起杯烈酒,懒懒地开口“你是从哪里来的”
剧迷尽管失望,但还是很礼貌地回应“我是从奥丁过来的,我朋友说你的剧目非常完美,私下也是个很有趣的人。”
他没说出口的是,舞台上的表演倒是很出彩,但私下底怎么看上去娘兮兮的,身为aha有些鄙夷这种象征弱者的气息。
“从奥丁过来的我也是奥丁人,翡冷翠是个好地方,但偶尔也会感到很孤独”
aha通常会疑惑“你这样的aha怎么会孤独呢我的意思是,你有那么多粉丝,长相也算不错,怎么会缺人培伴呢你只要走上大街,起码有十个oga愿意免费和你睡觉吧”
拉斐尔眼神黯然“可是,我还是很想家。”
喝下几杯烈酒后,男孩原本苍白的脸色沁出几分胭脂色的红晕,房间的空气有些闷热,他把头歪在软枕上,纤细的手指解开领口最上方的那颗扣子,露出清秀的锁骨。
他眼睑闭着,脖颈和额头因为闷热微微有些出汗,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莹润的光泽,他用根紫色的发带将脑后的长发绾起来,露出白腻的后颈,那股甜腻的香气从他腺体中若有若无地沁出来。
原本看到演员真人还有些失望的剧迷顿时傻眼了,眼前这个苍白得有些病气的男孩好像一瞬间化身为舞台上美艳的蝴蝶夫人,稚嫩中透出几分妖媚之气,那种矛盾的气质异常动人。
当男孩那双润湿的眼睛望过来,原本持轻视态度的aha只能狼狈不堪地避开眼神,甚至因为那一瞬间的脸红心跳开始质疑自己。
拉斐尔是在故意用oga的姿态挑逗那些aha,再在暗地里观察对方的反应,如果对方态度动摇但依旧艰难地保持住清醒,他就会加大力度,直到对方一步步滑入他的陷阱。
可当aha在沉沦的边缘摇摇欲坠时,拉斐尔又会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去,留在aha独自在原地纠结迷茫,可以说是相当恶劣的行为。
他甚至都懒得更换套路,每当他开始表演时,剧院的同事们都会互换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哎呀,拉斐尔又开始想家了,这次又会是哪个小可怜受他的迫害呢
但当拉斐尔挑逗到他未来的嫂子身上时,这样的行为就值得深思了,文森特双眼微敛,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嗯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那可真是太好了。
他突然心情大好,一想到那个控制欲爆棚的弟控日后头带两顶绿帽子,他就高兴得不得了。
眼下,逗弄完雪莱,拉斐尔跟他解释道“我是不是让你受到惊吓了之所以那天没告诉你,是想给你个惊喜,你觉得我的演出怎么样”
雪莱毫不犹豫地赞美“你演得很好,把蝴蝶夫人的痴情演绎的很完美。”
“痴情”
不知为何,拉斐尔的口吻突然变得有些冷淡。
“有,有什么问题吗”雪莱不知道他是哪里说错了话,心情有些紧张。
拉斐尔轻哼一声,目光冷冷“蝴蝶夫人的创作背景是在公元纪的东洋,那时候这个国家被外国占领,战争中女人永远都是最先收到迫害的,像蝴蝶夫人这样的艺妓嫁给驻扎在本国的外国军官,后来又被抛弃的女人不在少数。
在皮埃尔的原著菊子夫人中,尚且还可以说是婊子和嫖客的各取所需,但经过普契尼的改编后,婊子和嫖客之间一下子就萌生出山盟海誓的爱情了后来的西贡小姐也是如此。归根结底,不过是公元纪时的西方人对东方女人不切实际的意淫而已。
不过,抛开隐含的文化本质,现在有些人不也是这样的吗又想对方无怨无悔地深爱自己,又想着琵琶别抱,还缠缠绵绵不肯放手,你说这人也挺贱的。”
他这话说得恶毒又不留情面,雪莱感觉心口一抽,不由地握住胸前的十字架,神情恍惚地想婊子和嫖客那这么说,他不也是被父亲卖给路德维希的他不也是出来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