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尊称最高审判官为,那维莱特大人。”阿兰把文件放到那维莱特的办公桌上,经过蒲从舟身边时,目光不轻不重地扫过蒲从舟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语气里带着些讽刺,“在您拥有和那维莱特大人合法的名分之前。”
“你这小子”蒲从舟被阿兰这话气得就差没冒烟,还没等她发作,就看阿兰踏着轻而迅速的步伐走出了那维莱特的办公室,还非常优雅而礼貌地带上了那维莱特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的门“喀嚓”一声合上,蒲从舟瞪着紧闭的门,气得一鼓一鼓的,好半天才猛一回头,对上那维莱特欲言又止的眼神,又想哭,然后笑了起来被气的,跺了跺脚,想了会才对那维莱特咬牙说“他这是把我当什么了我估计是魅惑你的娇妻,他们纯洁无瑕、公正无私、法律化身的最高审判官身上唯一的污点了啊。”
那维莱特哭笑不得,也的确轻轻笑了,温和地对蒲从舟说“怎么会。阿兰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只是有些时候比较执拗而已。恰好你也怀了孩子,不如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我会找人带着你逛逛枫丹廷。”
蒲从舟瞪着那维莱特,说“找人你不能陪我去吗”
那维莱特轻叹一声,摇摇头“事务繁忙”
“行,好,你忙去吧。”蒲从舟也知道那维莱特的工作量,但是说不上为什么就是很气恼,越想越委屈,刚好最近不知怎么泪腺特别发达,等蒲从舟反应过来,眼泪就吧嗒吧嗒落了下来。
“你”那维莱特见蒲从舟哭了,迅速从座位上站起来,从袖子里抽出一方手帕,半跪在蒲从舟跟前,仔细拭去一滴泪
太近了。
蒲从舟一时间不适应那维莱特这么亲密
的接触,又是产生了下意识的生理反应,全身一颤,往后退了一小步。
那维莱特敏锐地注意到了这细节,轻轻垂下手,收起手帕,缓缓站起身adasha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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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从舟骤然伸手,环抱住了那维莱特的腰。
先是一点轻如蜻蜓点水的环绕,后来是一点点的缩紧。
那维莱特微微垂眸,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在灿烂的阳光下落下一点阴翳。那维莱特一动不动,只是静静注视着蒲从舟的发旋,任由她轻柔又小心翼翼的动作,还有那抑制不住的颤抖。
像是在怀中不断挣扎又坠落得心甘情愿的蝴蝶。
蒲从舟轻轻闭了闭眼,强迫着自己一点点垂头,把脸深深埋入那维莱特的怀中。
清澈的阳光穿透了彩绘的玻璃窗,落在紧紧相拥的两人身上,落下一道剪影,细细碎碎洒落进办公桌前透明玻璃瓶里插着的新鲜的蒲公英花卉。
一阵风吹过,蒲公英微微摇晃。
一晃就是几天过去,很快就到了那维莱特亲自预约给蒲从舟定做礼服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