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离小友,好久不见!听闻贵族打得庆济方重伤而返,好生厉害。”
李绛迁面有戚戚,叹道:
“前辈言重了…重伤而返,这话也就外面传传,晚辈我可受不起…”
箕安沉吟片刻,有了一分不详的预感,一同李绛迁落到栀景山上,这青年真人添了茶水,箕安斟酌道:
“我先时与贵族约定好,等着我得全了灵物,便来湖上找贵族,不知昭景…”
李绛迁低头,轻声一叹:
“太叔公为庆济方所伤!”
箕安本有所预料,可真切听了这消息,面色却同时为难了起来,并未多说,而是客客气气地道:
“不知伤势如何?”
李绛迁幽幽地道:
“颇重。”
此言一出,箕安的面色难看起来,这老人还未开口,听着李绛迁正色道:
“前辈的事情,太叔公一直记着,他早早服下了一枚压箱底的角木宝丹,前去闭关了!”
箕安情绪缓和了些许,李绛迁眉宇间却阴沉下来,道:
“前辈来得很及时,即便前辈不来,我亦是要去纯一道找前辈的。”
“嗯?”
箕安目光一沉,眼前的青年阴色道:
“前些日子,大漠上来了人,取走了太叔公最擅炼丹的那一道真火,叫他如同拔牙的老虎,有一身丹道修为,却用不出来几分。”
“什么?!”
箕安没想过有这样莫名的事情,只觉得一时哑然,眯眼道:
“天炔?”
“正是!”
李绛迁扼腕长叹,显得神色幽然,箕安沉思良久,捧起茶来,却又犹豫地放回桌面上,道:
“昶离的意思是…”
李绛迁面有忌惮之色,道:
“不知老真人…与金一道统…关系如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