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殇平听着已经开始着急,不知道自家嫂子除了自己知道那些,原来还干过这么多丰功伟绩,悄悄的朝着旁边的沈平西脸上看去,现在大哥应该很生气吧。
一看之下他只想抠了自己的眼珠子,大哥居然在笑
这样的时候,大哥居然还笑得出来,难道是被气的
就是不知道是被嫂子气的,还是被对面那帮老夫子们气的。
温暖单手拿着戒尺,脸上带笑的一下下敲在自己的掌心,一点都不着急的看着对面表演完毕。
丝毫不受周围那些议论声的影响,脸不红气不粗,谐意淡定。
在对面的声讨终于消停下去,也不等官差询问,她轻轻开口,清透的嗓音轻易压住了周围的那些议论之声。
“三年前我离家可是被亲奶奶卖给大户做了粗使丫鬟,银子拿来供你这个长孙读书三年后更是再卖我一次到了沈家,银子还是给了你们大房就这样都算了,亲奶卖我闺女该不该打,带人上我婆家打砸抢偷又该不该抓,这些你温奇文怎么一个字不说温秀英为什么疯的,那是她害人砸断腿逼得不想赔银子装疯,这些你真当我不理就是真的不知道么”
温暖这样一说,周围的人们才知道里面的事情原委,也难为这小姑娘,碰上一家这样的亲戚,反过来一想,这读书人在这断章取义,其心叵测就浮出了水面。
这人难道是真的不知道里面的缘故,无意为之
连丁友茂都带着疑问的眼神望向温奇文,眼中意思明显,在问他难道是有意而为
众人的眼神拷问下,温奇文也一时间找不到能辩驳的理由,抬眼看到了惨兮兮的席婷华来了主意。
“就算这里面
有误会,那你也不能带着你男人动手伤人,这件事情就是你们不对,官爷,这样扰乱县学之人该抓,品性更是可见一般”
“这个”官差一时之间很是为难,一面是和县令私交甚密的丁山长,一边听说也是得罪不起的人,他有些犹豫,抬眼看了丁友茂一眼。
丁友茂心中斟酌,现在这个时候不管到底谁有理,都必须站在自己徒弟一边,毕竟他们代表的就是县学,而县学是不能留下污点的神圣之地,怎可受人苛责。
直接一咬牙说道,“官爷,此时不能善了,必须严办,还请把人抓回县衙,我随后跟去和县老爷澄清原委。”
就在官差当真准备动手,客客气气把温暖和沈平西两个动手揍人的嫌犯先请回县衙,等老爷裁断的时候,人群外围传来一阵喧哗声。
“让让,让让,知县老爷来了”
百姓们都忍不住唏嘘,这可怜的小娘子怕是惨了,看看人家县老爷和这位丁山长的交情绝对是那个,这一听有事都亲自赶来处理,可见县学的威名。
温暖垂着眼,丘殇平都难得没有暴躁处事,看着县令连官服都没来得及换,满脸焦急拼了老命的朝里面挤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