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兄弟姐妹拎着小鞭炮小烟花到院子里玩。花火绚烂五光十色,噼里啪啦的热闹极了。
沈青琼捏着竹竿烟花,看它哗啦啦绽放,火星轻溅,一时间有些发愣。
“阿姐,阿姐”
“嗯、啊”沈青琼回过神,看着沈飞凌担心的看着她,“阿姐,你怎么了心事重重的。”
沈青琼笑了笑,低声与他说:“想到等会儿要守夜就烦,又冷又困的。”
沈飞凌窃笑,“我订了炙牛肉。”
沈青琼眼睛一亮,“好你个臭小子,得分我。”
沈飞凌晃晃脑袋,“人人有份。”他笑嘻嘻地说:“我缠着爹爹买的,没花钱”
守完夜本来是很困的,身子冷乏,所以人都迫不及待地缩进被窝里,抱着汤婆子美滋滋的进入梦乡。
只有沈青琼,在床上辗转反侧。
而在江府,江起淮才喝下平定心神的药。从息看他冷着脸,一阵哆嗦,知道他不高兴,连忙就退下了,也只有环扣不知死活往上凑。
她收到江合竹的密信,说江起淮身中春药,此时正是下手的好机会。如果色诱不成,就直接捅了他的肚子
环扣自然不敢捅江起淮的肚子,因为大公子死了,她也活不成。
深夜里,环扣好不容易等到机会,偷偷溜进了江起淮的房里。她特意打扮,熏了催情香,赤足走到江起淮床前,她看着床上隆起的人行,心中澎湃激动。
她先不动,等身上抹的香膏挥发,等到她闻到那股浓香时,她才妩媚一笑,伏身趴在江起淮身上,“公子”
江起淮哼哼一声。
环扣意动,轻轻推了推他,“公子”
江起淮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环扣大喜,弯着声音对他说:“奴婢心悦公子,每每见到您奴婢都走不动道了。这样好的夜晚,想必您也是孤枕难眠,公子,您要了我吧。”
她或许是自个先受了催情香的药效,头昏脑涨起来,大着胆子掀开被子,在要对着男人扑上去。
却不想,原本应该迷糊情乱的男子一个扭身,不仅没让人碰着半分,还拿起了枕下的匕首,冰凉凉的刀刃抵在女子喉咙边,让环扣一下子就清醒了。
环扣呼吸瞬停。她只敢移动眼睛,顺着刀刃,从手臂到脸庞,对上了男人阴翳狠厉的眼睛。
她汗毛立起。
江起淮盯着她,问道:“是谁派你来的主母还是二公子”
环扣暗道不妙,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她强装镇定,颤着声音说:“是奴婢自己爱慕公子,一时糊涂才出此下策。公子,您看在奴婢尽心伺候您的份上饶了奴婢吧。”
江起淮哼笑,“你哪来的催情药呢哦环贝给你调的”
“不”环扣连忙说:“是奴婢趁着过年出府去买的,不关环贝的事。”
江起淮的身体又有反应了。他恨恨咬牙,对环扣说:“你抹了这么多药,一定很难受吧”
环扣一愣,随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窃喜,立马接话:“是。公子,您要是难受,奴婢、奴婢愿意服侍您。”
“啊”一声惨叫,环扣被江起淮踹了几步远,她在地上滚了几遭,吐出一口血。
江起淮阴测测地问:“清醒了”
外头的从息听到动静立马进房来,他见这阵仗先是一激灵,他看向床那边的男人,“公、公子”
江起淮说:“把她丢到矫治轩去。且看看二弟如何处置你。”
从息得令马不停蹄的拉着环扣就走。
一阵燥热涌上,江起淮气闷,他揉揉太阳穴,一边命人再去熬药,一边向床帏走去。
这样折腾下去他恐怕是真要不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