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断配合地“吱。”
“”严深被他这一声奶声奶气的小仓鼠叫刺激得喉头一紧,瞬间又濒临失控,攥着青年手腕的手不禁又用力了一些,青年的手不受控制地往下压去。
忽然间,严深连忙松开手,倒吸一口冷气“”
在力的间接作用下,严总很深刻的疼了一小会儿。
苏断也被吓了一跳,手被放开后,呆呆地在半空中悬了一会儿,又迟疑地摸了过去,停在严深腿根,小声问“没事吧”
一边说着,另一只手还试图去扒拉严深的睡袍,打算忧心忡忡地检查一遍。
毕竟花花都是很脆弱的,授不了粉不要紧,他担心严深的花花出什么毛病。
然而严深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苏断才刚碰到睡袍,手就被睡袍的主人拉开了。
“是不是弄疼你了”不知道第多少次被捉住爪子的苏断更小声地问。
严深满脑子“”
当然疼,不过具体分不清到底是身体疼一点儿,还是脑袋更疼一点了。
缓了一会儿后,严深冷静地说“不疼了。”
事实上,疼痛只是一瞬间的事,他的身体还是很坚强的,那阵劲过去之后,就没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
甚至因为苏断搁在他腿上的手,又开始躁动起来。
苏断很愧疚,搁在男人腿上的手微微动了一下。
虽然是严深自己拿着他的手按的,但说起来,直接对严深花花造成伤害的还是他。
用膝盖在床上爬了两步,苏断挪动到严深身边,凑近了垂着眼打量了半天,只看到微微的鼓起,隔着一层深色睡袍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情况,声音细不可查地问“我帮你揉揉”
他以前受伤了疼的时候,男人帮他揉一揉就会好很多,他帮男人揉应该也是同理。
严深“”
不管怎么说,对于严总而言,这大概是个十分大起大落的夜晚。
唯一值得庆幸大概是,因为之前遭受到了一些让人难以忘怀的伤害,即使在发病期间,严总也找回了一些冷静,控制住了自己,只让小仓鼠帮他揉了揉,就抱着人心如止水地睡了。
因为前一晚上磨磨唧唧的折腾到半夜,睡得有些迟了,所以苏断第二天早上毫无疑问地睡过了头。
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温热的阳光从已经拉开了窗帘的窗户中透射进来,喜阴的小茯苓精迷迷糊糊地往旁边滚了两圈,把自己挪动到阳光照不到的位置,才开始缓慢地起床。
已经十一点了,严深不在,床角倒是细心地放了一套适合他尺寸的衣物。
苏断问了一下系统,得知男人正在书房办公后,就自力更生地穿好了男人帮他准备好的衣服,打着小哈欠从床上爬了起来。
慢吞吞地穿着鞋,苏断视线的余光在床头的几个小药瓶上划过。
嗯
呆了一下,苏断支起身体,拿起药瓶看了看,发现是昨天在诊所医生给严深开的药。
而显然,这几瓶药已经被打开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严总
断断又感到被绿我不好吃吗气气°Д°ノ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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