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你看,这胡马汗是装病还是真的生病了”东方玄泽问。
“已病入膏肓,目光呆滞,脸色蜡黄。”陈锦瞳将自己看到的汗王形容给东方玄泽看,东方玄泽一听,讶然扬起来眉,许久后才嘀咕道“人都这样了,还准备朝着中原发兵吗好生奇怪啊。”
“事情有猫儿腻。”陈锦瞳看到了其一,却未能短时间内看到其二。
“最近你在汗王身边伺候,定要小心谨慎。”东方玄泽立即叮嘱,陈锦瞳颔首,“放心好了,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我还知道。”
第二日,不到五更天嗒嗒就起来了,陈锦瞳还在打哈欠呢,嗒嗒那边已来人催她了,她忙不迭起身,脚下犹如踩着棉花一般到正厅。
暗忖,这嗒嗒可真是身前体壮之人,都已年过半百了,但却很自律,别看人家睡得晚,但起来的却比雄鸡还要早。
陈锦瞳来到会客厅,嗒嗒已喜笑颜开,“昨日感觉怎么样”
“那汗王是个病怏怏的人,他并非长袖善舞之人,简直快要油尽灯枯了。”陈锦瞳实事求是的描述。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但也不着急,略等等。”嗒嗒看向陈锦瞳,“时时刻刻不要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去吧。”
陈锦瞳谢过礼后,君子如玉一般离开。再一次回到月神宫,陈锦瞳发觉可汗竟不在。
“汗王”朦胧的雾气还飘荡在屋外,陈锦瞳进入屋子,发觉里头空荡荡的,她急忙放慢了脚步,蹑手蹑脚进入昨日听差的屋子,发觉汗王和那个白狐儿脸的侍卫都不在。
她随意瞥向了桌子,上有一张奏疏,她一看,发觉奏疏上有批示,“与人为善就好,何苦咄咄逼人孤有小妹,和亲已为百年之计。”
原来,匈奴人朝他们发动了战争,他下的决定是和亲。
陈锦瞳看旁边还有一张,津津有味的阅读下去,那是个少数民族求和的帖子,汗王批示道“本汗求贤若渴,时有孤掌难鸣之感,如今你情愿归顺,孤王倒履相迎”。
他措辞文雅,不见多余的一个字,意思很温暖。
“好看吗”就在此刻,陈锦瞳听到了一声不怎么友好的问候,她急忙回头,看到了一脸病容的可汗,胡马汗冷静的盯着陈锦瞳。
陈锦瞳急忙下拜,仓促的解释“属下一早就过来听差,并没有看到您,因看您书桌凌乱,不觉多看了一眼。”
“看到了什么”胡马汗打破沙锅问到底,陈锦瞳急忙道“看到可汗您治国安邦的策略。”
“以后不要随意看我的东西,是要”胡马汗上前一步,目光冷锐,犀利“要杀头的。”
陈锦瞳瑟缩了一下身体,表示出一种恐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