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苏灿之冷哧一声,看向黄朗,“他卧房的暗格里,有他亲手画的江清歌的画像,还有他们来往的情信!你不是一直相信他吗?那便由你带人,去亲自见证一下吧!”
“我哪有那闲功夫?”黄朗轻咳一声,还想说什么,被苏子琰冷声打断,“既没有那闲功夫,你待在这里做甚?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帮着这贼厮颠倒黑白!你们根本就是合谋来恶心诋毁我苏家的吧?”
“我没有……”黄朗正想狡辩,苏离再次打断他,“那就证明你没有!你既瞧了这热闹,就有义务配合把这热闹瞧得清楚明白!若你不配合,却在这里胡说八道,那我们现在就告你诽谤,让你去吃牢饭!”
“你们疯了吧?”黄朗翻翻白眼,“就算是诽谤,也是这叶举人诽谤你们,关我什么事儿?”
“放心,所有为他捧场说话之人,我都会告!”苏灿之轻哼,“至于你,一直在那里煽风点火,胡说八道,我更是不会放过!”
“嘴长在你身上,既然你这臭嘴说了烂话,便得为这烂话负责任!”姜宁叱骂一声,上前一步,一把拎住了黄朗的衣襟,“今儿个,你不去也得去!现在就跟小爷去找叶贼害人的证据!否则,小爷这就将你们扭送官府,好好说个清楚明白!”
黄朗一听官府两字害怕了。
他现在的身份,可不宜暴露在官府的视线中!
“行了,我跟你去便是了!”他哭丧着脸妥协。
“姜大哥,麻烦你绕点路,去城中的同仁堂,把里面的许大夫也一并请来!”苏灿之又道,“我这里还有一沓许大夫给叶希元开的药方,请他过来确认一下!”
“好!”姜宁点头,带着黄朗等人自去了。
听到要请许大夫,叶希元的面色愈发难看,他瞪着苏灿之,咴咴的喘着粗气,想说什么,却最终又咽回去。
“怎么不敢问了?”苏灿之冷笑,“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保留你瞧病的药方吗?”
“还能为什么?”叶希元恨声道,“你这贱人,分明是从一开始就算计我!”
“我用自己的名声清白来算计你一个带着拖油瓶的鳏夫吗?”苏灿之冷笑,“我留着这药方,还是因为感激你,未嫁你之前,便知你天天往医馆跑,天天服药,却还一直唉声叹气,我不懂你到底在治什么病,但见你一直不好,便想着将药方藏下,改日拿给阿离瞧瞧,她医术颇高,或有良方治你!所以每次我去买药时,都将药方留下来!我却不知道,你天天服药,原来是你那软怂隐疾的!”
“你有那种软怂之病,明明是个不能人事的死太监,却用了那般龌龊的法子陷害我,给我下药,让我神智混沌,扒了我的衣裳,反诬我主动献身!也就是我蠢,我什么都不懂,以为跟你躺在同一张床上,便没了贞操,因此羞愧欲死,还以为自己真在酒后做出了没羞没臊之事!怕你将此事公之于众,一直苦忍!”
“可我却没想到,原来你根本就没有本事夺我的贞操!”苏灿之说到这里,眼底满满嘲讽,“一个又穷又坏又软怂的鳏夫,便算那迎春楼的女子,都嫌弃死你!你居然还有脸说我勾引你吗?便是这大街上跑过的一条公狗,都比你强!”
苏灿之是真的恨毒了面前这个男人,口无遮拦,极尽嘲讽之能事,明知这般言行会对自己的名声有损,亦毫不在意,只恨不得将这口舌化为利刃,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戳入叶希元的胸口!
叶希元这回是真的被她戳痛了!
他一向脸皮厚比城墙,若是别的事,他根本就放在心上,可这软怂之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实在是难以启齿的生平恨事,此时被苏灿之不管不顾的曝在众人面前,更用公狗来举例,简直令他羞愤到极点!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