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两人一直紧紧贴在一起,女子身体反复扭动,强烈刺激了侯云策某个部位。那女子只觉有什么东西抵住了自己下腹,突然明白过来,不禁又羞又急,“你、你,我要杀了你。”
“你是谁,到这里干什么,不说我要叫人了。人来了,这个姿势可不好看。”侯云策急于想知道是谁要杀自己,威胁道。
“别叫人,我是。”那女子越说越小声。
侯云策下意识低下头去听,那女子突然发力,用头猛顶侯云策脸部,正中其鼻子。这一顶来得迅雷不及掩耳,又重又狠,侯云策眼冒金星,鼻血长流。那女子趁机挣脱右手,对准侯云策脸上就是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侯云策的左眼上,侯云策又是一片金花四散。女子趁侯云策吃痛之际,“嘿”地吸了一口气,对准垮下顶去。
女子动作一气呵成,既毒又狠,侯云策被迫松开了那女子。在松开的时候,他无意间伸手一抓,扯下一块布。
女子没有和侯云策纠缠,迅速出门。
侯云策本想生擒此女,探得近来多次被刺杀的真相,谁知中计,不仅让此女逃脱,还连受重击。他偷鸡不成倒丢一把米,暗叫倒霉,只得悻悻地叫人,亲卫听到叫声,急忙跑到了书房,点燃油灯之后,见一向无敌的防御使面脸鲜血坐在地上。
亲卫们听说有刺客,大吃一惊,在院子里四处搜查,却没有了那女子的踪迹。
侯云策捡起女子落在地上的短剑,短剑极为普通,剑身上有“青叶”。两个字侯云策思付:青叶要么是女子的名字,要么是铸剑工匠之名,但多半是那女子之名。
侯云策满脸鲜血狼狈回屋,春兰、秋菊已知有刺客,连忙拿毛巾为郎君擦洗。侯云策把布块递给秋菊,道:“这是从刺客身上抓下来的,你们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秋菊奇道:“这是女子的抹胸,怎么会掉下来。”
两女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侯云策。
侯云策悻悻地道:“黑暗处,随手一抓,我怎知抓到什么。”
孟殊如今掌握府中安全,身份特殊,位置重要。有人闯入府中刺杀云帅又全身而退,这无疑是他的重大失职,整个晚上,他都亲自带着亲卫在府中巡查。当夜,没有刺客再来。
第二天,侯云策出现在衙门里,鼻青脸肿的形象让人忍俊不禁,但无人敢笑出来。
录事参军事梁守恒已等候多时,见面之后,这个略显书呆的实诚官员根本不敢上官脸上的伤,道:“铁匠铺规模缩小后,先前招的一百名难民,现在能用一半就不错了,其它的只有发点遣散费,让他们离开。这样办,行否?”
侯云策沉吟道:“郑州还有没有荒地可以安置难民,还有多少难民没有着落?”
“今年郑州设了粥场,来的难民特别多,又有不少难民在铁匠铺找到营生,消息传出后,现在,流落附近的难民还在前往郑州。”说起此事,梁守恒就愁眉苦脸。他早就给年轻的防御使指出此点,可是上官不听,害得难民越来越多,郑州府无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