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权伟现在只是前警卫部长,他的职务暂时由张日山负责。
可即使如此,他的事情依旧需要由张启山亲自处理。
更别说这位前警卫部长疑似叛逃这样的大事。
即使是大年初一、现在是初二了,张启山也被人从睡眠中挖醒。
事关重大,不容马虎。
值班医生觉的自己在大过年的还要在医院值班就已经够倒霉了,没想到还能更倒霉一点。
当他初步处理完了相柳的伤口,再次出现在手术室外的时候,就看见了他们长沙的布防官、严格意义上来说的长沙最高掌权人,张启山。
那一刻,再多的抱怨不满疲惫全都被医生吞下去了。
他甚至瞬间有些精神抖擞起来。
“佛、佛爷。”医生顶着一群人外加一只獒的目光,感觉自己就像是误入狼群的羊。
张启山闭了闭有些干涉的眼,问道:“情况怎么样?”
说道自己的专业领域,医生精神一振:“小腿骨折、两肩处分别有烫伤、刀伤,最严重的还是脖颈上的刀伤,再深上一点点就能割断那姑娘的大动脉或者气管,还有一些已经痊愈的旧伤。”
他越说,外面这群人的表情越严肃。
到最后所有人的脸都是皱巴巴的。
“能保住性命吗?”吴老狗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很大概率。”医生说得保守,“我们最好的外科医生在休假。”
张启山没有丁点犹豫:“马上把人找回来。”
“已经去了。”张日山应道。
陈皮皱着眉发问:“会不会有后遗症?”
“不好说。”医生顿了顿,“至少现在不好说。”
“什么都不行不还在这里干什么?”陈皮暴躁起来,冲上去就想踹医生。
离他最近的瞎子反应最及时,一把把他拦腰抱住了。
医生被吓得不轻,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去做你擅长的事情吧,医生。”吴老狗叹了口气。
医生如蒙大赦,快步离开了。
医生走了,陈皮甩开瞎子嘲讽道:“之前也不说,现在人都差不多到齐了,能开尊口了吗?”
瞎子真不知道从哪开始说起。
但现在这么多人都到了,大家都需要一个解释,他也只能把今天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张日山不解道:“张权伟有什么理由要针对相柳?”
“之前的流言。”张启山只觉得头疼,“有人说陆建勋会对他用刑,是因为相柳在其中挑拨。”
瞎子有些犹豫。
张权伟之前关于张家长生的话她没有说出来,那是张家的隐秘,不能在这种人多口杂的地方提起。
之后他得找个机会和张启山单独聊聊。
“就因为一个流言?”吴老狗不能理解。
张日山苦笑着解释:“五爷,如果您看见了张权伟的伤情报告就不会这么想了。”
“陆建勋在中央就是专职情报人员。”张启山补充道,“他非常擅长刑讯,不管嘴多硬的人在他手里都撑不过三天。”
“要么开口吐露情报,要么……变成废人。”
就像张权伟这样。
所以说张启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居然有些意料之中的感觉。
“先发通缉令吧。”张启山做了决定,“不管怎样他伤了人就得找回来。”
张日山应道:“是!”
这场手术一直持续道天光大作。
之前那位医生的急救做的很到位,喊来输血的人也都派上了用场。
相柳失血过多,如果不是输血吊着的话,恐怕都等不到那位最好的外科大夫了。
张日山和相柳的血型相同,也给她输了血。
摁着胳膊上的针孔时,张日山还在心里为相柳祈祷。
城内治安明明现在已经归属于他了,却还是让人出了事。
虽然瞎子说张权伟是把他们逼到城外动手的,但张日山还是忍不住自责。
“一定要没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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