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伸出了罪恶的手,揽过了张海哥的腰,往楼梯走去。
“三楼有五个房间,一个主卧,四个是次卧,我们住在主卧,剩下的,随春生一间,张海娇一间,刘耳一间,剩下一间当做客房。”
听到“我们”这两个字,张海哥看了他一眼。
无邪像是没注意到,他打开一间卧室的门,牵着他的手走了进去“昨天我收拾了一遍,很干净。”
这间房采光很好,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摇椅上,摇椅上还躺着一只小黑猫,正在睡午觉,窗户下面打通,设计成了一个简易的书架,躺在摇椅上随手一拿很方便。
最重要的是,床很大。
此时床底下供出一条小白狗,摇着尾巴就冲上来,圆圆的眼睛好奇的盯着张海哥。
“它叫年年,那个睡觉的小黑猫叫有鱼,两个都是我捡的。”
“你喜欢吗?”
无邪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手指无意识的捏紧,在看到人点头时,立即笑了,眼睛弯弯,要是有尾巴的话,一定能摇上天。
“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
无邪的声音还在脑中回响,他低着头看着脚边打滚的年年,手指动了动。
看着他的小动作,无邪就知道他想要什么,蹲下身子抱起了小奶狗凑到了张海哥身边,奶呼呼的哼唧声更加清晰,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伸手抱着小狗狗了。
年年的圆眼睛看着这个两脚兽,忽然伸出小肉垫,舔了舔张海哥的下巴。
看着这一幕,无邪睁大眼睛,立即把小奶狗抱了下来,凑到小师父面前,指了指自己的唇“我也要。”
张海哥:“……”什么醋你都吃。
无邪笑着看他,一步一步靠近,走一步,张海哥后退一步,最后退无可退,他别开视线,开口“无邪,我不会……”喜欢你。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无邪就按住他的头,堵住了他想说的话。
冰凉柔软,像涂了令人上瘾的毒药,恨不得吞在腹中。
年年哼哼唧唧的舔着自己的饭碗,有鱼掀开眼皮,看了一眼那傻不拉几的臭狗,又转过身继续睡觉。
却没想到臭狗跑了过来,跳上摇椅,围在了有鱼身边。
这时,一道微哑的声音传来。
“跨物种不能相恋。”
温润的男声带着笑意“没关系,我恋你就行。”
楼下的刘耳默不作声的捂住了自己耳朵,不带这样的,单身狗的命不是命吗?
两天内,收拾好一切。
等接随春生和张海娇回来时,医馆也正式开张。
白天很忙碌,张海哥不擅长和病人接触,就做一些整理药草的活儿,虽然这些药材不是治疗五斗病的关键,但辅助作用很强,而且掩饰一下真正的解药也是不错的。
重症的留在医馆,轻症的就排队买药。
医馆的伙计匆匆忙忙,随春生,刘耳,更是忙的吃不上一口热乎饭。
张海娇年纪最小,帮不上什么,就自己去了厨房,煮了一锅面条,盛好,一碗一碗的递给他们。
“小妹,谢谢你!”
“小妹,等着啊,等叔不忙了,就给你做麦芽糖吃!”
无邪看着过来治病的人,皱了皱眉,这个人数,太多了,想到小师父之前说的话,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焦虑。
不是说,不能改变很多人的命数吗?
他来到药房,看着认真调克数的人,握紧了拳头。
“你不让我改变别人的命数,可你又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