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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一切改变都在那场诗会(1 / 2)

葛舒思忖片刻,缓缓开口:“倒也未曾见过。严潇向来对待学业虚心求教,从无这般狂妄不羁、不修边幅的模样。”

【那人骨子里透着一股极强的自傲,见不得旁人比他出色,表面却还非得装出一副风度翩翩的君子模样,实在是虚伪至极,是个名副其实的伪君子。】

秦妙惜捕捉到他眉梢转瞬即逝的讥诮,不禁多打量了他一眼——这人前襟袖口用银线绣着暗纹,腰间却系着粗布荷包,想来家境并不宽裕。

心下暗忖,他这莫不是在嫉妒死者?

聂康顺未察觉异样,接过话茬补充道:“严潇是我们学院最为勤奋刻苦的学生。即便是在休息时间,他也常常揣着《春秋繁露》去书斋找先生请教,探讨文章。去年中秋诗会,他即兴作的《桂魄赋》被山长亲笔题在书院影壁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袖中取出折痕斑驳的宣纸,展开时墨香犹存,“自从来到京兆,他所写的《论盐铁》《平蛮策》都被国子监博士赞为"经世之文",尤其是七年前他写就的《出师表》......”

"可是那篇"明君当以天下为棋局,贤臣当执黑白为苍生"的策论?"梁宏恺突然打断,忙不迭地接过宣纸查阅起来,“本官在案牍库见过此文抄本,当时还以为是哪位翰林手笔。”

看完,他小心地将宣纸还了回去。

聂康顺眼眶微红,将宣纸仔细叠好:“正是。严潇常说,文章须得经世致用方显真章。”

梁宏恺语气稍稍温和了些,目光却如鹰隼般扫过二人:“你们可知道严潇近来可有什么异常之处,或是得罪过什么人?”

聂康顺此时情绪已平复许多,低声说道:“潇郎为人正直,平日里除了埋头苦读,便是与各地学子一同切磋文章。若说最出格的......”

他迟疑着望向葛舒。

"赌庄!"葛舒突然出声,袖中手指攥得发白,“初九那日我亲眼见他进了千金坊,用檀木匣子押了一万两雪花银,赌自己能夺魁首。那掌柜还笑他"寒门学子好大的口气",他竟当场挥毫写下"待到蟾宫折桂日,千金散尽始还乡"。”

聂康顺点头赞同道:“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异常,也没听说他得罪过谁。”

梁宏恺摩挲着下巴,陷入沉思,片刻后,他缓缓开口:“这赌庄一事,虽说看似只是年少轻狂之举,可保不齐其中另有隐情。那千金坊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说不定严潇这一注,搅乱了某些人的棋局。”

葛舒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安:“大人所言极是,那千金坊的掌柜,平日里就不是善茬,眼高于顶,对严潇当时的豪赌之举,说不定怀恨在心。”

秦妙惜秀眉轻蹙,提出自己的疑问:“这事还有待商榷,毕竟科考还未开始,无论严潇下注多少,都对赌坊没有任何影响,如果他们怕赔上大笔银子,那靠后动手岂不是更好?”

几人对视一眼,她说的言之有理,千金坊也不是蠢货,没必要现在动手,平白惹了一身腥。

聂康顺面露忧色,嗫嚅道:“会不会是严潇在文章里针砭时弊,得罪了朝中权贵,他们借这次科考,故意将严潇骗出来推下水淹死,好混淆视听。”

梁宏恺目光一凛,沉声道:“不无可能,必须好好查一查。聂康顺,你再仔细想想,严潇平日里有没有和什么人走得特别近,或者有没有收到过什么奇怪的信件、邀约之类的。”

聂康顺回忆许久,缓缓摇头:“实在想不出,严潇身边往来的都是些志同道合的学子,从未见他与什么神秘人有过接触。”

葛舒酸酸的说着:“咱们成日都在屋内温习,如何知道他在外面干什么?别忘了他说来京后拼的是人气,死读书没用,结交人脉日后才能更好的升官。我看他这些日子根本没有温书,将时间全都放在交际上了。”

秦妙惜看向二人,“你们可记得严潇是什么时候断定自己一定会夺魁?什么时候开始一改温书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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