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班笑道:“库族长火气莫要这般大,有舍才有得,当然,吾亦知晓库族长将身处险境,然此处四家,若库族长取了五成,吾三家如何分润?”
库当不言。
楼班心下恼怒,强压下怒火,“库族长,三成如何?吾二家皆三成,与渐族长、展族长各二成,如何?”
库当沉吟道:“四成,再不能少了。”
楼班冷哼一声,“四成便四成!”
库当见渐、展二人不敢说话,起身便走,“既如此,待有好消息,吾再说与汝三人。”
楼班冷冷的望着库当远去的背影,只怕汝有命要,没命拿!
渐成见库当远去,忙道:“楼族长,库当此人,当真贪利小人也!”
展来亦应声附和,楼班压下心中火气,“古力!”
“诺!”
“陪二位族长饮酒。”
“诺!”
渐成与展来不敢放肆,只得坐在此处饮酒。
却说库当引军归寨,心下冷笑,分润几成,都是骗楼班的,如今他手里握着蹋顿一半的脑袋,只要操作得当,哼哼,将数方一网打尽,得了蹋顿脑袋再将他们全干掉,也不是不可能。
如今代郡这片儿土地,其实是三方势力在角逐。
他,楼班,以及薄喜。
库当觉得,他该以身犯险,亲自入城,好好的跟薄喜谈一谈,好好的设一个局,将众人都笼络进去。
待至夜间,库当先派军士往其余三人大寨中去报信,言说他便往城中去,莫要误伤。
三家皆回复之后,库当便往城中去。
西门动向,牵挂三家。
却说薄喜闻库当亲至,心下大奇,但还是使人请库当入内。
“不知叔父至此,有何见教?”薄喜大笑道。
库当亦笑:“今者前来,却是为与贤侄结连庆贺而来,同时与贤侄商议,如何破城外数万敌军。”
薄喜大笑:“叔父快快入座,快快入座,此乃大事,不可轻易入外人之耳,丘无力,四下布下兵士!”
丘无力当即便带军士守住外边。
库当笑道:“今日四家商议共攻贤侄之事,吾特来为贤侄报信。”
薄喜笑道:“报信这等小事,岂能让叔父亲至?差一人前来便是。”
库当笑道:“若是贤侄军中有楼班奸细,又当如何?”
薄喜大惊,“叔父怎出此言?”
库当笑道:“贤侄莫要欺吾,汝父可是死于汝手?”
薄喜大惊:“叔父从何处听的此言?”
库当冷笑道:“从那楼班之口,入吾与渐成、展来三人之耳!”
薄喜大怒,“此妄言也,吾岂能为此事?”
库当看着薄喜的表情,心下便知,薄来之死与薄喜脱不了关系。
“贤侄,此皆小事,不若听吾一言,灭了楼班小儿,夺其兵马、土地,方是正途。”
薄喜忙道:“敢请叔父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