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当道:“今日吾四家聚集一处,楼班道出一计,贤侄可知是何计?”
薄喜忙道不知,库当道:“楼班令吾假意与汝结连,骗汝上钩,好一举将汝杀掉,夺代郡,取蹋顿头颅!”
薄喜愕然,转而哈哈大笑,“此非天助吾乎?吾方结连叔父,楼班又出此计,岂不送命与吾?”
库当心下冷笑,若非吾之智,汝岂能安坐于此?
库当笑道:“正是如此,楼班正是送命于吾等也。”
“吾有一计,可取楼班头颅,贤侄愿听否?”
薄喜忙道:“叔父速速道来。”
库当笑道:“楼班自以为聪明,能算吾二人,今者便教其尝尝苦头。”
“楼班欲设一圈套引贤侄入内,到时其定需要吾等派大军配合,吾自能知晓其计,到时候大军分派完毕,吾遣人通知贤侄,贤侄派大军绕后攻楼班后军大寨,吾自大军之中令军士乱杀响应贤侄,如何?”
薄喜仔细的一想,着实好计,心下暗喜,“不知叔父欲图何物?”
库当心中大骂,轻笑道:“自然是蹋顿头颅。”
薄喜心下疼惜,虽然曹昂这下算计了他们,但是大汉威势愈重,重设乌桓都尉几乎是必然的事,拿了蹋顿的脑袋,几乎就是将这个位子捏在手里了!
薄喜权衡利弊,觉得还是给了库当比较好,只要能灭了楼班,这些都是小事,曹昂不说了,将人头送到他面前方可,到时候楼班一死,他军势最大,重新夺回来不就行了?
二人各怀心思,库当一脸喜色,薄喜一脸肉痛之色,心下却是暗暗算计,究竟在此事毕后,如何弄死库当?
二人又商议一番,库当离去,薄喜阴着脸,唤丘无力前来。
“丘无力,汝当真见那库房是贪婪权势之人?”
丘无力笑道:“主公,咱乌桓贵族,哪一个不是这般?”
薄喜大笑,拍了拍丘无力的脸,“善,善,如此汝便往库氏大营之中,往去说那库房!”
“诺!”
“对了,还有一件事,”薄喜冷冷的道,“那件事,泄露出去了!”
丘无力打了个哆嗦,他当然知道那件事是那件事,慌忙跪伏在地上,“主公,属下实是不知啊!”
薄喜摆了摆手,“此事知晓的兵士不少,如今将近大战,却是不好斩之,来日便调往城头上去。”
丘无力打了个冷颤,应了声诺,便拱手出往城外去。
丘无力悄悄出城,却正碰见楼班军士,楼班军欲来捉之,丘无力大怒,亮出一把匕首,“尔等欲死乎?”
这些军士慌忙下拜,“拜见千夫长!”
丘无力冷哼一声,“带吾去见族长。”
“诺!”
不多时,丘无力入楼班帐中。
“如何,可有所得?”楼班淡淡的问道。
丘无力拜道:“今日库当入城,言说与薄喜欢结连之事。”
楼班皱眉,“还有?”
丘无力道:“却是无了,薄喜与库当议事之时,左右无人,吾亦不能久待。”
楼班摆摆手,“速归,莫要露出马脚,紧要事速速来禀!”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