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张任归营寨中,心下大怒,同时心有愁绪,南江城中守军不少,城又坚固,这下该如何攻打?
却说曹植监造书院,调来工匠,破土烧砖,因建高楼,木石相佐,欲成楼十层,九层藏书,十层观星。
因得了曹昂叮嘱,曹植亦思虑起前者被烧之事,曹植便令人绕楼数十步处成一环状水沟,其中引入白马湖之水,四下架石桥,倒是颇有些味道。
曹操亦调大军来围住此处,言说楼成之前,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众世家探得消息,心下无奈,曹操大军在那,他们除非聚集人马强冲,不然怎能烧的?
只得暗思别计。
清河,各家代表已至。
“如今曹操使大军围了白马湖,如何才能烧了那楼?”
“难也,不知当如何为之。”
“众人心窍迷也,何必烧楼?”
“狂妄!”
“狂妄!”
“汝不过年方十八,若非汝叔父令汝前来,汝如何……”
“再如何吾家亦强于汝家!”
“肃静!”
“吾请诸位来,所为吾煌煌世家,非为尔等如乡野村夫一般争论,小友若有思虑,可详言,勿吊众人胃口。”
“楼烧一座,无益也,只消土、石、木、火皆在,成楼岂非易事?”
“小友之意?”
“烧书!”
“嘶……”
“哼,黄口孺子,吾等岂不知烧书?只书在……”
“肃静!”
“敢问小友何谋?”
那人似是嗤笑了一声,“曹昂将此事托付与谁,那书便在何处,只是如何烧,怎地烧,却是要众人商议,毕竟前者曹昂灭了卫氏,可不是那般好相与的!”
众皆沉吟,众人岂不忌惮?
这小儿所言之计,他们心中岂是不知?
装模作样,待他人提罢了,世家,世家,为己方罢。
郑袤冷笑着看着与会众人,他就是这么直接的点出来,看着尔等假装思虑!
“各家出些……”
“若是各家出些人去烧,还用这等聚会何用?”
“意外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