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眉飞色舞：“一想到林汐舔了三年的男人成了我的裙下臣，呵。”
刺——激。
章聆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忍不住想多说几句。
只是还没开口，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号码，直接按下免提。
“喂。”
“先生，刚才有个穿黑衣服的男人送来一个小盒子，给了你说的那位女士。”
乔安抬头。
章聆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什么时候？”
“十一点半左右。”
“知道盒子里是什么吗？”
“太远了没看清，但东西不大，那位女士拆开以后就拿走了。”
章聆拧眉：“盒子呢？”
“被男人带走了。”
“我知道了，钱一会儿打给你。”
挂断电话，乔安才开口：“你找人盯着林汐了？”
“给了球童一点钱，对方很乐意效劳。”章聆沉思，“我最近打听了一些关于她的消息，都说她端庄大方，善良聪慧。可今天……”
章聆快速看了乔安一眼，又低下头。
乔安却接上了他的未尽之语：“她今天穿得过于暴露。”
章聆点头：“在大堂遇到的时候，她的衣着就已经跟淑女差得远了。后来在棒球馆，发现她穿得更少。”
说到这里章聆一顿：“你觉得，今晚你能进得了顾璟行的房间吗？”
乔安眨眨眼：“你的意思是？”
“他们是情侣，在酒店共度周末，且女方衣着性感，”章聆道，“而且还鬼鬼祟祟买了东西。”
太具体了，太具体了，林汐的算盘珠子快崩她脸上了。
buff叠太满，乔安都觉得顾璟行今晚怕是要清白不保。
乔安笑着看章聆：“看来，我得保卫萝卜。”
下午，乔安在房间休息，让章聆自己出去玩。
四点左右她叫来球童，让对方帮自己盯着顾璟行。
得知他在餐厅定了晚餐位置，还租了游艇夜间出海。
乔安想了想，打开手包，从夹层里取出一颗子弹大小的乳栓。
这东西是她从拉加斯买的，助兴专用，据说男人会很喜欢。
上次在波顿她没来得及用，这次倒是可以试试看。
按照说明书推进去，乔安拿出备用的黑色纱裙换上，为一会儿的晚餐做准备。
七点钟，乔安的门铃准时响起。
打开房门，就见章聆身着美式黑色西装站在门外。
对方在看到乔安的一瞬，眼底划过浓烈的惊艳。
黑色的蓬蓬纱裙又典雅又活泼，将乔安衬得越发白皙可口。淡淡的妆容在灯光下柔和地化作光晕，让她散发着淡淡的自然珠光。
乔安提起裙摆转了一圈：“好看吗？”
“很漂亮，”章聆笑着伸出手臂，“‘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是我从未见过的好看。”
乔安脸上一热，挽住他：“咳咳，夸张了夸张了。”
章聆目光诚挚地看着她：“乔安，见到今夜的你，没有人会不爱你。”
乔安挑了下眉，高高扬起下巴。
两人到了餐厅，来到预订的位置。
乔安看了看号牌，发现就在顾璟行预定的位置隔壁。
还真是……巧了。
章聆先按照她的胃口点了餐，又补了几道自己喜欢的菜。
乔安一抬头，就见顾璟行从门口径直朝着这边走来。
顾璟行对她的视线视若无睹，走到章聆背后那桌坐下，正好与乔安面对面。
察觉到乔安的注目，章聆回身看了一眼。
“……你安排的？”章聆低声问道。
“怎么可能，”乔安端过水杯抿了抿，低笑，“我只是打听了下他的行踪。至于位子……不是你预定的吗？”
乔安确实想到餐厅看看来着，但没想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