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教书、师爷之类的职业,那是自谋出路,不属于官方体制。
见白榆无动于衷,高长江又介绍情况说:“每年秋天,各地学校都会选拔贡生,每个县学或者府学都有一个名额。
然后这些贡生年底前要到南北两京国子监报到,明年开春后就正式开学。”
听在白榆耳朵里,这些简直都是废话,忍无可忍的说了句:“关我屁事?”
他对这个贡生或者说监生名额毫无兴趣,因为对他而言,上升路径就是明年抢一个乡试名额,然后去参加乡试就行了。
去国子监读书,简直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别人是科举考试屡屡失败,就想弄个监生功名,然后做个小官过过瘾。
可他白榆需要吗?他现在已经有六品武官的官身了,哪还需要通过监生这种三流出身做官。
文官非常看重出身,第一流是进士,第二流是举人,第三流才是监生。
出身决定了官场天花板,监生出身一辈子都是八九品杂官,他白榆才不需要。
主动凑上来的高长江眼见白榆情绪已经不耐烦,就赶紧低声说明来意:
“白同学当然不需要贡生名额,但在下却想要这个名额。”
白榆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高长江,“你想要贡生名额,就去争取,跟我说什么?”
高长江从怀中摸出一张很有质感花纹纸,放在了白榆手上。
“这是大昌钱铺的银票,面额一百两银子,可以在大昌钱铺凭票兑银!”
白榆拿着银票稍微愣了愣,感觉就像是遇到了“图穷匕见”。
又听到高长江继续说:“敬请白同学笑纳,并请帮我获取贡生名额!”
于是白榆就彻底明白了,敢情对方是想花钱请自己办事啊。
自从穿越以来,这算是白榆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收到“贿赂”,又达成了一项人生成就。
金额不算少,一百两银子相当于白榆那三进院新家价格的三分之二,比白榆这正六品武官的年薪都多一截。
而且也是自从穿越以来,白榆第一次看到银票,心里还挺好奇的。
高长江紧张的问道:“白同学意下如何?”
为了表示诚意,钱都先给出去了,如果对方不答应,那不就等于把钱扔水里了吗?
白榆收起了银票,淡淡的说:“都是同学,何必见外,这个忙我帮了。”
摊子铺得太大,最近一直缺钱,慈善基金事业又还在开拓期,没到挣钱时候,所以这一百两能解决不少资金问题。
而且从买房到修水冲式厕所,前前后后已经向钱长官借了七十两银子了。
既然有人诚意十足的送钱上门,那就接个大活。
挣钱嘛,不寒碜,一百两银子也对得起正六品百户、西城副总探、西路南区巡捕营管队的身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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