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跟屏儿进了主卧,申绍仪跟了进来,要亲自伺候他更衣沐浴。
王兴奇道:“仪儿,你亲自给我洗,不用屏儿了?”
申绍仪道:“伺候你还不应该?”
“还是让青儿或者屏儿来吧。”
“为什么?”
“嘿嘿,半月没沾荤腥了,我怕忍不住。”
“兴哥,忍不住也要忍!青儿、秋韵那俩跟饿狼似的,晚上你愿意折腾谁就折腾谁去。”
申绍仪边说边和屏儿一起帮他脱了衣服,王兴试试浴桶水温,小心翼翼地坐了进去。
申绍仪则脱了外头的大衣裳,又脱了比甲,卷起袖子,露出莲耦似的双臂,屏儿拿了一个水盆,兑好水,申绍仪给他洗头发。
“仪儿,爷爷去世两年了,你作为出嫁的孙女早已经出服,没必要守三年吧?”王兴试探着问。
“兴哥,按礼制我是早就出服了,可爷爷在我心里太重要了,不给他守三年孝,这心里不安啊。”
“何必那么在意形式上的孝呢?只要不违礼制就行了。古人也说了‘百善孝为先,在心不在行,在行人间无孝子’。说实在话,我是真馋了,每天面对你这样的绝色美人,能看不能吃,真是急死个人。再说了,我真想要个小孩,你说你不生吧,还不敢让青儿和秋韵怀上。咱俩年纪都不小了,可别耽误了我老王家的香烟后代啊。”王心苦口婆心地劝道。
“嘻嘻,兴哥,让你说的那事还挺重要呢是吧?古人还说了‘万恶淫为首,在行不在心,在心世上无君子’呢。”申绍仪嘻嘻笑着,给他擦拭了一下头发,说道:“行吧。为了老王家的香烟后代,就答应你了。”
“真的?”王兴惊喜地问道。
他和申绍仪成亲以来,除了申时行去世前几个月,两人再也没有同床过,王兴着实想得狠了。
“真的。其实不用你劝,我也早就想好了。毕竟我已是王家妇,不是申家女,为你老王家传承后代是我的首要责任。再说,婆婆哪次来信都要问问我是否怀上了,我也不能老让老人为此挂怀,那才是最大的不孝哩。”申绍仪说道。
“太好了。来来来,屏儿,快,给老爷擦干净,老爷要干活了。”王兴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不行!哪有白日宣淫的?再说,东院洪大哥、魏大哥还等你吃酒去呢。”申绍仪嗔道。
“嘿嘿,老爷,你太急色了吧?”屏儿也笑他。
王兴一翻白眼:“你不知此中滋味,怎知其中妙处?也罢,你也不小了,老爷早晚间也让你尝尝其中滋味。”
“丑死人了!我才不要呢!”屏儿一捂脸道。
王兴又问申绍仪:“仪儿,月事过去了吗?”
“过去十天了。怎么了?”
“好!那今晚老爷努力耕耘,争取早日让种子生根发芽。”
“跟月事有关系吗?”
“当然,月事前七天跟后七天,是不会怀孕的。”
“瞎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