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家将万全疾步走进来抱拳禀报:“军主,军需官独孤虞带人去辎重营闹事,与赵俊生的人打起来了,辎重营一千多人全部都出动了,独孤虞······和他带去的人全部被打得稀里哗啦的,他不服输,派人来大营搬救兵,营中已经出动了一千多人,双方谁都不肯相让,场面混乱不堪,属下担心闹出人命来,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万度归大吃一惊,立即起身:“快走!”
万度归带着亲兵一百多人,带着全副武装的第一幢三百多人出动,很快就赶到了辎重兵营地。
大队人马赶来,却没有能让厮斗的双方停下来,赵俊生把独孤虞按在地上揍成了猪头,几个镇戍军兵卒冲过来把他压在身下拳打脚踢。
“滚开!”赵俊生不由自主的动用了内力,一身劲力迸发,压在他身上的几个镇戍军兵卒纷纷被震飞出去。
“都给本将住手!”万度归打马狂奔而来大吼一声。
双方兵卒们听到这一声巨吼,都停了手,躺着和趴在地上的兵卒们也吃力的爬了起来。
万度归目光在参加厮斗的两千多人脸上一扫而过,大喝:“独孤虞、赵俊生出来,到本将军面前来!”
赵俊生和独孤虞二人都是一身的泥水,头发、脸上、手上没有一处干净的,两人快步走到了万度归面前下拜道:“属下拜见军主!”
“哈,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军主吗?看看你们两个,都是军中高官,却带头打架斗殴,违反军纪,自己打还不够,还派人拉着军中兄弟一起打,你们都长能耐了啊!”
万度归一阵狂喷,赵俊生立即认罪:“属下知错,请军主责罚!”
万度归看向独孤虞:“你呢?独孤虞,你怎么说?”
独孤虞拱手道:“军主,属下派人来找他要一些鱼,他不但不给,还把属下派来的人打了回去,出言侮辱,属下实在气不过才带一些人来找他理论,可这小子却打开营门带着他的兵卒冲出来把属下和弟兄们打伤,属下当然不干,所以才派人去营中叫人帮忙的!”
万度归冷冷的看着二人:“让你们的人都各自回营,该疗伤的疗伤,该睡觉的睡觉,不准在此停留,听到没有?”
赵俊生立即转身大喝:“辎重营各营、队、牙、什、伍各级军官听令,列队集结,各自带回营中后解散!”
独孤虞也对手下兵卒挥手:“都回去,散了吧!”
“镇戍军的各幢将士听令,全部回营候命!”
在万度归的命令下,被叫来帮忙的镇戍军兵卒们也纷纷返回。
“来人,把他们二人抓起来,带回本将牙帐!”万度归对亲兵指着赵俊生和独孤虞下达了命令后转身离去。
一些兵卒扑上来把赵俊生和独孤虞按住,赵俊生没有反抗,任由他们把他押到镇戍军牙帐之内,独孤虞也不敢炸刺,两人一起被带到了牙帐内按得跪在地上。
万度归端坐在案桌后盯着二人,良久,大喝:“来人,把他们二人各打三十军棍!”
赵俊生脸色一变,叫道;“军主,是他先挑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