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四十军棍!”万度归指着赵俊生大喝。
赵俊生吓得赶紧闭嘴,他明白了,万度归根本就不会问对错,因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管谁对谁错,发生这样的事情,双方都有责任!
一顿板子下来,独孤虞已经被打得丢了半条命,站不起来,赵俊生运起内力抵挡了一阵,受伤较轻,却也装得伤势颇重的样子。
万度归盯着恶人冷冷道:“今日之事,本将不管你们谁是谁非,谁对谁错,闹事出来双方都有错!都是军中同僚,为何要起龌蹉争执?从今以后,再有此等之事发生,当事人双方都要受到严惩,绝不姑息,希望尔等谨记,知否?”
赵俊生和独孤虞齐声道:“是!”
“去吧!”
两人从牙帐内走出来,赵俊生和独孤虞互相对视一眼,各自冷哼一声:“哼!”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赵俊生被两个兵卒搀扶回到了营地,招呼吕玄伯:“快给本少爷上药!吗的,这挨军棍的滋味还真不好受,天杀的,那两个兵卒竟然把本少爷往死里打,别让本少爷逮着机会,要不然本少爷一定让他们也尝尝这滋味!”
“先用酒冲洗一下消毒,再把这瓶药粉洒在伤患处!”
吕玄伯一边给赵俊生退下血淋淋的内衫,一边用酒水给赵俊生的伤患处冲洗,刺激得他咬牙不停的抽冷气,冲洗完毕之后,再撒上药粉,包扎!
疗伤药粉的疗效非常显著,几天以后的早晨,赵俊生的伤口就结疤了,疼痛感也消退了许多。
这几天赵俊生每天都派人去湖边收笼子,每次都能收上来三四百斤鱼,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每天收的鱼也越来越少。
收上来的鱼多出来的都跟其他几个营的人换成了牛羊肉、肉骨头,这些肉食给辎重营的兵卒们增加营养,也让兵卒们的训练进度跟上,让他们的身体越来越强壮。
“都尉,今日只收了一百多斤鱼,看来那湖里的鱼越来越少了!”裴进向赵俊生禀报。
赵俊生想了想吩咐道:“既然如此,咱们就转换位置,去别的湖畔和河流,这件事情你派人去负责!”
“是,都尉!”
伤势好转大半之后,赵俊生又带着几辆马车赶往善无县进行采购,他知道紧紧靠捕鱼是无法满足兵卒们对肉食的需求的,还必须另想办法。
这一日,他带着几辆马车来到了善无县城,气温开始回暖之后,县城也更加热闹起来。
赵俊生在一处看见又卖猪仔的,一共十二头小猪崽,上前询问:“这些猪崽多少钱?”
卖猪崽的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犹豫了一下说:“您给一匹粗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