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帧微微一笑:“自家兄弟说谢外道了,我爹常说让我向业泰兄学习,要不是自知本领低微我也想和业泰兄一样上阵杀敌呢。”
“诸位兄弟,多谢了,多谢相送。”王业泰又冲着其他几个勋贵子弟抱拳道。
受到徐子玉的蛊惑,昔日相熟的酒肉朋友大多疏离了王业泰,能来相送的都是关系很好的。
“业泰兄不必客气。”
“祝业泰兄再立新功凯旋归来。”
诸勋贵们纷纷祝贺道。
“姑,姑父。”张世泽呼唤着,叫惯了大哥再改口叫王业泰姑父很不适应。
“好侄儿。”王业泰顺手搂住了他的肩膀,然后问道:“你小姑呢,怎么没见她来。”
张世泽笑了起来:“我爹最近狠狠责骂了小姑,说她已经定亲了,不能再像往常那样疯,逼着她在家学女红呢。本来我小姑要来送你的,可我娘把她看的死死的,我娘说成亲前再见面不吉利。”
“学女红?”王业泰眼睛凸了出来,然后哈哈大笑。张妙音那拿惯了刀枪的手学女红,想想都充满了喜感。
“不许瞧不起我小姑,她学得可认真了呢。喏,这便是她让我给你送来的。”张世泽说着取出一方手帕递给了王业泰。
“这是什么鸟啊?”王业泰定睛看了看问道。
“鸳鸯啊,鸳鸯戏水啊。”张世泽道。
“鸳鸯?我怎么看着像两只肥鸭子!”
“哈哈,小姑父,你死定了,我回去便告诉我小姑去,你竟敢说她辛苦绣的鸳鸯是肥鸭子。”张世泽哈哈大笑道。
一番叙话之后,王业泰带亲兵们出了广渠门,离开北京城向通州而去,日落时分便到了通州。
新建伯王先通早就回到了通州,早早地为王业泰一行准备了营地。
“唉,这天寒地冻的,陛下怎么让你这个时候去东江啊。”王先通叹道。
王业泰也很无奈:“爹爹您也知道陛下的急躁性格,闻听建奴从界岭口边墙撤离,想到了我献的辽西东江两路夹击钳制建奴之策,便急不可耐的打发我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