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杀意横空离散红尘月!
朱雪茵脚踏天罡,两道白纱长袖可刚可柔,绕着陈修洋舞出千百道残影。那簌簌的破空之音可见这威力足以劈山裂石,让闻者头皮发麻,背生冷汗!
若要说这朱雪茵的攻伐如怒海狂涛,那被团团白影包围在中央的陈修洋就似海中之礁石,任你风吹雨打电闪雷轰,我自岿然不动!一对金锏护住周身前后,任这白绫从何刁钻的角度攻来,都可让其无功而返!
台下一直如饕餮般似能吞食一切的吞天犼紧紧盯着台面,手上拿着个啃食到一半的果子纹丝不动。面上横肉堆积看不出内心思绪,本就小如绿豆的眼睛更是眯得只剩下一条缝隙,只见偶尔闪过几道精光。
这台上旗鼓相当的二人战势焦灼,双方都欲至对方于死地,却又不敢贸然激进,唯恐露了破绽,但这台下却有些眼力不到的蠢货耐不住性子。
臃肿的人群当中,有一压上身家财货赌那陈修洋胜的弟子见他战到此刻也未能收拾的了朱雪茵,不禁心中急切,放声怒斥,
“姓陈的你搞什么东西,被个臭娘们压着打到现在,不行就赶快下来换老子上!”
通天塔下此刻气氛着实压抑,除了演武台上鏖战的二人发出阵阵轰鸣外,台下观战的众人皆不发一语,全神贯注地在盯着台上交织的人影,故而这声响突然传出,立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哼,找死!”........“说谁臭娘们呢!”
吞天犼悍然起身,手中半个青果化作流光激射而出,直冲那怒骂之人头颅而去。与此同时,胭莲山的纯老板也这不长眼的弟子气得怒意盈胸,她转身一挥衣袖,一道元气匹练瞬间破空而去!
这嘴欠的弟子不过初入先天,体内才蕴的些许真元,气息如干涸之溪般浅薄,又哪能抵得过吞天犼、纯老板两位实打实的道炼境修士含怒出手?
青果裹挟罡元,瞬息便至,那言语不逊的弟子只觉眼前一黑,还未反应过来便彻底失去了意识!漫天血液崩散,一颗大好头颅便如天女散花一般在空中炸裂,身旁的人避之不及,被当头淋了一声红白之物!
失去头颅的身躯无力的立在原地,银色匹练从天而降,瞬间将其淹没,狂暴的罡元威力无匹,三丈之内的弟子震的人仰马翻,狼狈的跌倒在地,而等到他们奋力从人群中挣扎着站了起来,望向先前那名弟子站立的地方之上,却只见几缕云烟从地上寥寥升起,竟是半点灰烬也未剩下!
那些个站起的弟子被眼前这血腥一幕惊得魂飞魄散,如受了惊的鹌鹑般拼命想挤出人圈之外,逃离这方是非之地!
“他们敢杀......!”
而身处高塔阁房之内的许寒见此一幕,惊悸而起怒目相向,不自觉的惊啸了一声,话语过半却陡然想起身后的小丫头还在呼哧呼哧的吃的开怀,又连忙止住话语回头看去。
夕盈半边小脸上都是酱色的油渍,黏糊糊的汁液将额头上落下的细毛紧紧粘在脸颊上,两只手左右开弓,一手抓着龙眼大小似水晶般剔透的葡萄,另一只手抓着只雪白的热气腾腾的糕点,口中含住的肉骨还未吐出,小肚子鼓胀的就似上弦之月一般。见许寒目光投向她,她吭了几声,可爱的小鼻翼耸动,算是与他打过了招呼。
许寒面色稍霁,又将身子转了回来。
张凌锥站立的笔直如松,似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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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他的失态,悠悠开口言道“一句话便得罪了两方势力,这种没眼力没脑子的蠢货为何杀不得?”
许寒表情僵住,不知该如何反驳。但夺人性命,当为诸恶之首,纵来此世八载岁月,可一直古村中过着与世无争生活的少年还是前世那般的观念,贸然间见此生杀一幕,他心中还是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