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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两是今日拍卖以来最高底价,比第二的底价高了近一倍。
文人都好琴棋书画,所以对于焦尾哪有不动心的,可是真正能拿出这么多钱的,却没有几个,徐茗儿痴痴的看着这把充满故事的焦尾,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但徐家为官清廉,别说三万两,就是三百两徐茗儿也不见得拿得出来。
徐尔觉看到徐茗儿的样子知道姐姐是痴迷这把古琴了,只得安慰道,“姐姐,古琴讲究的是一个缘分,若是焦尾与姐姐有缘,终究会是姐姐的。”
“尔觉胡说些什么,姐姐只是看着觉得喜欢,什么缘不缘的,若是喜欢都要据为己有,那反倒落了下乘了。”徐茗儿明白了徐尔觉的意思,反而教育徐尔觉道。
“怎么?徐小姐看上这把琴了?”方世鸿看到不远处徐茗儿见到焦尾失神的样子故意走过来道,见徐茗儿没有理会他,于是方世鸿直接举手道,“我出四万两。”
出完价也不理会其他便接着对徐茗儿道,“徐小姐喜欢这把琴却没钱竞拍是不是很遗憾?当初我打算花三十万两买你一盆兰花你却不愿意,反倒羞辱于我说我的钱脏,今日徐小姐可是明白了钱无所谓脏与不脏,只在于有与没有。当日那盆兰花你若是卖于我了今日这琴岂不就是徐小姐的了?”
此时拍卖厅出了奇的静,只剩下方世鸿说话的声音,说完方世鸿才察觉到异常。
这时一旁的朱应安开口嘲笑道,“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别人都出到四万三千两了,你竟然出四万两。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方世鸿之前只顾着报复徐茗儿了,确实没有留意到竞价到多少了,于是有些疑惑的看看拍卖台上的石迁,石迁开口道,“方公子是否要重新出价?”
方世鸿此时也算确定朱应安说的是事实了,脸色有些难看的哼了一声道,“五万两。”说完他也没有脸面再招惹徐茗儿了,转身离开,没走几步方世鸿又回头冲着徐茗儿道,“徐小姐若是改变主意,那盆蝴蝶兰在下仍旧愿出三十万两,或者过了今日等我拍下这把琴,徐小姐可以拿着那盆花来与我交换,否则,徐小姐怕是永远与这把琴无缘了。”
“谢方公子好意,茗儿心领了。”徐茗儿淡然的道。
几经波折,这把焦尾最后被方世鸿以六万五千两的成交价拍走。
如此一来,衡阳书院三轮的总成交价达到了八万两千六百两,甚至超过了及第书院一万两千六百两,本以为胜券在握的及第书院若是在最后一轮不能拍出超过一万两千六百两的成交价,那么将还是会输掉。
“第四件拍品为及第书院的汉谷纹玉璧一枚,此玉璧为上乘羊脂玉,五种沁色,普通有两三种沁色为常见,四种已经很少,五种沁色则万中无一,只是体积略小,而且未经盘玩,看起来干涩污浊,若是经过懂玉之人加以盘玩几年或几十年,使之玉理彰显,色沁溢出,这枚玉璧的价值可翻上几番。此物底价八千两,每次加价一百两。”
八千两的底价与衡阳书院还差四千六百两,悬念还是有的。
此番参与竞拍的是琉璃巷几家玉器店的掌柜,以及京城几位喜欢玩玉的富绅,喜欢玩玉的都知道五沁色的羊脂玉有多稀少,正因为这枚玉璧未经盘玩才有了许多上涨的空间,一万两以下竞价颇为激烈。
当价格到达一万一千两时,有几家掌柜退出了,因为到了这个价格能否赚钱就靠运气了,盘玩的好了,价格还可以翻倍,若是盘玩不好,恐怕还要赔钱。
到了一万二千两,还在竞价的只有一位姓吴的员外和琉璃巷最大的玉器店尘宝斋的庄姓掌柜了,而且每次加价二人都要考虑许久,最后当价格达到一万两千五百两时,吴员外放弃了竞拍。
而此时及第书院的成交价加上之前与衡阳书院相比刚好差了一百两。
就在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