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傻子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赵官仁从炭炉里拿出一根烙铁,走到被绑在柱子上的张楷面前,举起通红的烙铁狞笑道:“你连人都认不清就敢给我找爹,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你家侄子吗,再不说实话我让你当太监!”
“唔唔唔……”
张楷惊恐的疯狂摇头,裤裆直接吓出了一泡尿来,不过眼看着赵官仁就要烫下去了,一名粗壮的女侍卫忽然靠了过来,尴尬道:“爷!您塞着他的嘴,他没法说啊!”
“我去!难怪你铁骨铮铮,失误失误……”
赵官仁赶紧拽出他嘴里的布团,张楷立马哀嚎道:“王爷!我错了,我不是赵云轩的舅父,我是当年一窝蜂的山贼,与张家兄妹熟识,但我真没撒谎,张家兄妹确实是吉国人!”
“继续!”
赵官仁用烙铁点了根香烟,青烟吓的张楷浑身一抖。
“赵云轩的母亲叫张巧兰,被掳前刚与袁将军行过房,被掳后先后被几十个男人糟蹋过,她都不知道赵云轩是谁的种……”
张楷说道:“我在吉国听闻了您的大名,找人查问了你的来历,以为你就是我认识的赵云轩,便找到袁将军谋划了此事,他上奏给了吉国皇帝,逼我来冒充他舅父,以为他年幼不记事!”
“尸毒粉从哪来的,认不认识张天生……”
赵官仁抬头看着他,张楷摇头道:“不认识!可我知道他,袁将军说张天生贡献了尸毒粉,现在是吉国的防疫提举,正四品,您在兰台的防疫举措,全被那小子学去了!”
“他妈的!”
赵官仁骂道:“这头白眼狼丢下亲娘,自己跑去外国当官了,吉国现在是什么打算,究竟是想和谈还是打开?”
“您若配合他们肯定打,您若不配合,我觉得他们不想打……”
张楷正色道:“大顺在边关陈兵百万,刨去水分也有三四十万,吉国上下都特别紧张,怕他们一边投毒,一边发动猛攻,但谁先派遣使团,谁就输了气势,所以他们一直在观望!”
“好好想想还有什么要交代,写下来给我,我饶你一条狗命……”
赵官仁扔下烙铁转身走出了库房,四名粗壮的女侍卫继续炮制他,此时天色已经漆黑了,王府各条道路都点上了煤油灯,他肚子也饿的咕咕叫了,赶紧往内宅大院里走去。
“哟~你们这是要上朝啊,如此隆重的迎接我……”
赵官仁笑呵呵的进了大堂,十五位妻妾按照各自的地位,整整齐齐的坐在大堂两侧,每个人都是一身隆重的朝服,几十名宫女和丫鬟也分列两侧,但胡家母女也身在其中。
“王爷万福金安!”
女人们集体起身跪伏在地,规规矩矩的行起了三叩首大礼,赵官仁莫名其妙的坐到了中间主位上,毫无形象的蹬掉一只皮靴,翘起二郎腿才问道:“你们搞什么鬼,我几天没回来尽出幺蛾子?”
“王爷!人家逼上门来了,此等大事容不得女人家擅自做主……”
卞香兰起身递上了一本册子,说道:“求种者大致可以归类为三种,一种是趋炎附势之辈,纯粹为了攀关系,二种是为了改良血统,正经前来求种,三种是为了您一人得道,他们跟着鸡犬升天!”
“哈~”
赵官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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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册子笑道:“你们可以啊,居然给我写了一份关系表,这是要让我按照表格去配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