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跟我来。”胡福道,又叫了天晢,银宝:“你们两个也跟过来。”眼里尽显不快。
李予明正要再饮水,忽听:“放人一马,比功绩还功绩。”一瞬回到久远。
“什么放人一马?比功绩还功绩!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错,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在看这个。”原来在风宅后园,同予阳一起读书。李予明静好,李予阳总嫌端坐难受,无奈在李予明面前。李予阳自然要另找一番乐趣,那书自是不愿专研,专研要写文章,只有改道耍耍刁钻。予阳现在在哪儿?李予明知道就在临都城。
夜渐深下去,到了人静时分,老酒楼也开始打烊。在一个看不见的大屋里,传来的是天晢的声音:“你是我随从,睡到外面去,人家书童都自觉的睡到隔壁房通铺上。”房屋开的一瞬,屋里亮出来,是天晢粗鲁的丢了一床被子砸在银宝的身上。这房前院里,有个长椅,树底下长椅边上,还有一个石桌,四个石凳。傍晚时,银宝见过,银宝放了被子,随即轻功出去。穆争和毛二睡在了一起,这屋里有一个方桌,四条长凳,两边通铺,毛二和穆争各自一边。毛二已呼噜声阵阵,穆争听到这阵响:“兄长有得受了!”这也宽衣倒下。连日路上,今夜还是早点休息。
在临都城的府衙里,两个官差的陪同下,肖雪缘在画着简画,画的姐姐大概的模样。李阳瞧了道:“画的不错,你学过?”看来,两人白日里寻找无果。
肖雪缘道:“不知道,我不记得了,肯定是我师父教的。”肖雪缘对自己的师父寿有医师,深信不疑。
李阳不再打扰,这时,又一个衙差跑进来:“李馆长,长公主府的人找你。”
李阳奇怪:“长公主府的人?是不是找错了?”
报信的衙差还没说话,那陪同的两个衙差一唱一和:“长公主府的人?听说长公主有个女儿先皇非常喜爱,特赐了封号,是唯一一个特封的郡主,这位郡主喜欢游历民间,李阳馆长,不是无意结识了吧?”
另一个还道:“说不准,听说还有个义女是姐姐!李阳馆长也许是认识了那位义女。”
还道:“不会,那位义女足不出户,根本就没有人认得,一定是郡主。”这两人说说笑笑,是故意打趣呢!
李阳这时道:“我跟长公主府没有交集,他们怎么找到我的?”
报信衙差才道:“长公主府找人,哪有找不到的?更别说是找错,李馆长还是赶紧去看看吧!”说罢,又添了句:“是位姑姑。”李阳听话,才愣愣去了。
银宝出了老酒楼,来到一所大宅。
户宅门上:越宅。
银宝远远站着,都说越宅深严,银宝心里想,自己说道:“好,我银宝今天就进来闯一闯。”银宝绕了一通寻了个空处,翻墙进去,银宝轻功十分的好,在越宅里游荡,没一会,摸到一个像样的房屋,闯了进去,银宝不知,在进来前一刻,这里也还有一个偷在四处翻找,因为听见银宝进来,先躲了起来。
银宝进来可没好脸色,大嚷:“该死的天晢,故意给我下套,好叫我对他言听计从。师父师父,你千万别怪我,我真不是来偷财,就当是劫富济贫吧!我不要多,我只要丁点,丁点银子就好。”银宝才算想通,天晢白日里要留下来,是故意拖上自己,叫自己知道两人在一条船上,谁也没法跑。这不,自己就只能对天晢言听计从,来这儿打劫来了。屋里偷不动声色,望了一眼还打开的窗口,心里不知想了什么,回神,听银宝一直嘟囔,叫为烦恼。“银子藏哪儿?盒子里,没有,”
躲起的偷眼看银宝把盒子盖好,不忍直视,心里直道:“那盒子里一对金盏就可以卖三百两,这是哪座山的小偷,真不识货。”
再看,银宝在八宝阁上那些瓶瓶罐罐面前,一边念叨:“天晢就喜欢把银子藏罐子里,人想不到,又可以观看,绝。没有,也没有,还是没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