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学好好去玩。”她挤挤眼睛,“别怕花钱。”
“我会的。”我兴奋地期待着。
吃完晚饭,我给朋友们写了信,简单地讲述了在纽约的经历。安妮和罗尔夫家的地址靠贴邮票可能送不到,我得明天去猫头鹰邮局。那些礼物不着急。哈利的生日礼物我还没准备,这些通通等到明天再说吧。
我倒在我的床上。我的床,我的枕头,上面是外婆经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我喜欢家,我喜欢这里。虽然和妈妈一起旅行很愉快,但是回家更愉快。
半夜,我去上厕所,听见有人在大声地砸门。外婆起床了,歪戴着一顶睡帽。我们对视了一眼,她去开门,我去拿电话,随时准备报警。
“我就知道哈德森太太永远不会离开这里。”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哦,还有你。并不是不能接受,哈德森太太,给我拿点冰块。”
是一名挨了打的夏洛克福尔摩斯,鼻子下面还多了两撇小胡子。
“你怎么还给自己画胡子”我的关注点一下子走歪了,“不对,你不是死了吗”
夏洛克鄙视地看了我一眼。行吧,我闭嘴就是了。
外婆给他拿了冰块,“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
“约翰打的。”他一边敷他的伤口一边说。
华生医生打得好。我在心里悄悄地说。
暑假的第五天,夏洛克回来了。我猜他一开始就没死,但他发生了什么,我不想去在意。这是他的秘密。
“华生会回来住吗”
“恐怕不会。”夏洛克看看我,“他正准备和他女朋友订婚。”
“你搞砸了人家的订婚晚餐是吧。”
“你怎么猜出来的”
“一眼就能看出来。”
夏洛克开始简单处理他的擦伤,不再理会我。我搜肠刮肚跟他搭话“我今年也差点死了。”
“我可是真死了。”
这话聊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一款时间修改器直接压缩成一年了果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