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那刻,他很想把那些规矩通通丢一边去!
但最终理智战胜了欲望,他给她放了一句话:“改日,你也逃不掉。”
打情骂俏他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她欲拒还迎倒是真的。
如今她做的更离谱,为别的男人拼死拼活,弄的一身是伤,此刻,还镇定自若面带笑容亲热的叫着夫君,却在他面前毫不掩饰的替那男的求情。
她真有当他是夫君?
“公玉鄂拖到底是你什么人?”
玲珑容色微正:“他是我师父。”
“你师父?”南宫祤轻挑眉色,若论年岁,那公玉鄂拖也不过长她几岁,论武功也不是什么绝世高手,怎么着也轮不到做她师父。
她点了点头,再承认:“不错。”
南宫祤想起之前清河官银那事,原来公玉鄂拖就是她背后的帮手,面色更是沉重,又审问道:“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关系?”心道,她要是敢说有别的不正当关系,放过是不可能放的,弄死却是一定。
“别的……”玲珑犹豫了会儿,见他面色又突然变得冰冰冷冷的,料是他又胡思乱想了什么,小产遗疾的风头还未过去,这会儿估计又要传有奸夫了,她小心翼翼儒了声音:“你该不是吃醋啦?”
他斜了她一眼:“自作多情。”
“那你为何生气?”
“我没有生气。”不生气,他一点都不生气。凭什么要生气?
就好比少正修鱼,也是她曾经的夫君之一,他待少正修鱼不也挺和气的么,公玉鄂拖算什么!
她心里默然道,还说没有,容色这么白是怎么回事,估计出了这事,他心里已经有一万次想掐死她的念头。她忽的又笑盈盈道:“他是我师父,也是我肝胆相照的朋友。不过,他那样又蠢又笨的,我是看不上,可像王上你这般气宇不凡又有雄才大略帝王风范的人,我就很喜欢。”
她这一句话对他是连夸带哄还兼表明心意,对付他的手段真是越来越高明了,说起情话来更是顺手捏来不害臊。唯一不好的就是拜高踩低说自己师父蠢笨,还好师父那人不在,不然肯定能被她气个半死。
但南宫祤怎会吃她这套,喜欢这两字,她说过很多次,从去年说到今年。记得最初她入宫时,她含情脉脉演戏般的说一见钟情,白水镇那夜深情款款的说要对他动心了怎么办,大街上在他耳边毫不羞耻爽朗干脆的说她喜欢他四个字,令他差点动摇。
她是有点喜欢他,他看得出来。
可那只是表面,也仅限于喜欢,再深了,便不可能。
而他要的,不是那一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