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的很认真,抬眸望着她。
玲珑反道:“你义父打骂你,你会不会怨他?”
“我当然不怨。”
“大概,这也是爱,父子之间的爱。”
薛小成笑了笑:“不,那是感激。”
玲珑正想再说,忽见薛小成偏首,往冰洞口子瞧去,他似是感受到了什么,眉目一皱,旋即紧张道:“不好,可能是我义父过来了,姐姐,我们先躲起来。”
躲起来?
还未反应,玲珑已被他拉到一个低矮角落的小缝隙里,给塞了进去,几乎,她全身是被冰给包裹,摸着凉透的冰壁,冷的更彻底。好在,薛小成一直握着她手,给她源源不断输送暖流。
薛小成还喃喃道:“该是明天才对,他们怎么今天过来了。”
他们?
冰冷的洞中,脚步声明显,有人到了两人方才站的位置,停住,过了许久,没半点动静,她闷的心慌。
怎么,人都不说话的吗?
玲珑正猜测他们指谁,耳侧传来熟悉的话音。
“师父,此次前来,除了拜祭母亲,我还有一事。”
冰洞显黑,她又蹲在暗处,看不到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过了半久,只听有一个沉稳苍凝的声音响起:“霜花泪?”
白萧笙的手,从南宫祤的脖颈上移开,那里有一朵淡隐淡现的雪色霜花,但又与他之间所见过的不太相同。
南宫祤捋了捋脖子,道:“中毒针之时,我已服用玉长情,原以为没事,没想隔了半月之后,会再次复发,这一次,霜花泪凝结极慢,三天了,但我并无不适症状。”
这也是,他急着想将茱萸送走的原因,他身体这般,连花忍都毫无办法,此处又是多处势力插杂,他怎还能在这混乱局面中护人?离开晋国,回夏朝,自然是对茱萸最好的保护。
白萧笙加深的面色缓了缓:“虽得了配置秘方,可与你太师父的玉长情相比,我所炼制的玉长情,终究是缺了一味药引子。”
“药引子?是何?可有办法能弄到?”
白萧笙淡淡道:“正是因为不知那药引为何,才无法……”
提到药引子三字,薛小成握她的手紧了紧,又回过头来看她,对她使劲摇了摇头,用口型说了几个字。
不要说,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