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初墨手忙脚乱地问了一通,同时戳到时若先和谢墨赟两个人的痛脚。
时若先“对,漆玉行叫这家伙来,我呆不下去了。”
熊初墨目瞪口呆,他的目光畏惧地看向房内,降低声音提醒道“小祖宗,您说这话不活了”
时若先双手叉腰,露出内里亵衣金光灿灿的皇帝限定黄。
他说什么话了
不就是为自己的粉玉佩合理抗议,还总无效吗
用可以,但是也得争取同意总是这样算什么,有没有1权了
时若先认识自己生气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没毛病。
“都怪文武贝好端端的非要提内裤的事情我一个男的怎么不能给人看了看一眼也不掉肉,而且我是有正当理由的”
时若先越想越气,和熊初墨说“熊熊,你去把漆玉行叫来,我们当堂对质”
熊初墨愣住,“这不太好吧”
他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谢墨赟,和时若先轻轻提议道“要不您还是和陛下好好说呢属下”
时若先皱眉瞪他,“熊熊你越发滑头了,我还是喜欢当初天真的你。”
熊初墨回想当初的自己,更是羞愤难当,更可气的是,当时那么多蛛丝马迹,他居然一点都没发现时若先是男人
时若先拍拍他的肩膀,等到熊初墨抬起头,时若先才一脸无辜地说“你觉得这个事情严重吗”
给熊初墨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当着谢墨赟的面说不严重。
但严重吧,也未必有这么严重
熊初墨偷瞄一眼时若先,心里立即有了答案。
不能怪他,这肯定不是他的错。
时若先思来想去,“你可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四角裤,其实不是很短,而且看上去让人提不起兴致算了,说了你恐怕也不懂,我掀给你看看。”
时若先两只手提在腰边,打算一弯腰一掀开,让熊初墨给自己评评理。
多大点事啊
而且文武贝衣服都被我穿走了,我不信他还能裸着出来
时若先十分有十五分的把握,自己这次能抗议成功。
但熊初墨由内到外都惊呆了。
“有有有有话好好说,不能动不动就掀裙子”
时若先皱眉,“你看清楚,我穿的是男装”
是时候带小宝贝亮亮相了
时若先弯腰瞬间门,但忽然就双脚腾空,居然是被拦腰拎了起来。
时若先看着熟悉的外套,还有那该死的竹叶清香
“文武贝,你放我下来你怎么动不动就扛人呢”
谢墨赟把毛毯披在身上挡住所有,把时若先挂在肩膀上带回房内。
但在这之前,他还没忘记熊初墨。
他忽视时若先抗议的声音和软绵绵的猫猫拳,问熊初墨道“你都看到什么了”
熊初墨头像拨浪鼓,“什么都没什么都没。”
谢墨赟扬眉,“收拾收拾,立刻启程。”
熊初墨微怔,“回京”
谢墨赟肩上的时若先嚷嚷,“要走你走,我不走”
谢墨赟拍拍他的屁股,让时若先短暂安静了下来。
谢墨赟勾起嘴角,“总得让天下知道他们的新皇后是何人。”
时若先震惊“我是男人”
“我若不在意,又有谁敢说你一句不是”
时若先“你疯了。”
谢墨赟满不在意,“若我不让全天下都知道你身份,你再乱跑,我该上何处寻你”
他的皇后,是男也好,娇纵蛮横也好,不知礼节乱胡闹也好,只要他是皇帝,就没人可以置喙。
谢墨赟把所有人才踩在脚下的同时,亦唯独被捧在掌心的这个人踩在脚下。
时若先完全震惊,嗫喏道“可是我你不会偷偷给我备了白绫吧”
谢墨赟皱眉,“想什么呢”他抿唇,“你若是害怕,从今以后全京城上下都不许用白绫,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