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也没生气。就这种事情吧我”时澄月脸红耳朵红,说话也结巴,“如果对象是你的话,不管我喝没喝酒,都没关系。”
说完这话,她收回手,哪里都不敢看,索性躲进他怀里,脸死死贴着他的胸膛,手搂着他的腰。
为什么现在是白天,如果是夜晚,她就可以在夜色的遮盖下顺理成章地说出这些话了。
林一砚因为这个怀抱和这句话心下一怔,听不真切是自己的心跳还是她的。他抬手,环抱住她的肩膀,下巴支在她脑袋上,掌心一下一下地摸着她的脑袋。
“我昨天好像咬了你的下巴和耳朵。”她埋在他胸口,继续说,“我咬的时候好像很用力,你疼不疼呀,我允许你咬回来。”
林一砚低头,视线落在她晶莹的耳垂。
时澄月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距离自己的耳畔越来越近。
不是吧,让他咬真咬呀她只是单纯客气一下。
“你轻点啊”
林一砚的唇碰上她的耳垂,重重抿了一下,舌尖小心探出,含了含她的耳垂。
一触即脱离。
时澄月僵住。
“好了。”他说。
时澄月仰头“就这样啊”
“就这样。”
她男朋友可真老实呀,以后可是要吃亏的。
她的手抚摸他的下巴,踮脚,吻上那个现在看来已经不太明显牙印。
“夏夏帮我和老师说我去上厕所了,所以我真的要回教室了。”时澄月说。
林一砚点点头,呼吸流连在她颈间。
即将走到教学楼里,时澄月回头,看见林一砚还杵在原地。一身黑衣,站在斑驳晃动的细碎树影里,像棵挺拔昂立的树。
看到她的视线,他又朝她晃晃手,示意她快点进去。
心突然一动。
她快步朝他跑去,清晰地看见她的五官落在他怔愣的眼神里。
“怎么回来了”
“林一砚”她打断,“下次不用手的话也可以的。你、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晨光寂静,只有梢头的树叶碰撞秋初的风,发出窸窣声响。
林一砚鼻尖被干净清甜的果香旋绕,眼前也眩晕了一瞬。
他静默数秒,耳尖发烫发红“明白了。”
时澄月原本是准备放了寒假再回江城的,但她喜欢的一个歌手粉丝后援会放出一手消息表示该歌手的巡回演唱会第一站就在江城,时间还不确定。
毕竟还不是官方消息,但各方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待到官方出消息那天,网上哗然一片。
时澄月开始纠结是回江城还是等他巡回到京北再抢票了。
毕竟圣诞和寒假太接近,刚回家又要回来了,来回奔波太过麻烦。
“圣诞配演唱会,这日子多好,等他官宣到京北的时候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再说了,能不能抢到还不一定呢。”彼时,时澄月正在和祁嘉虞打电话。
时澄月想想她说的也对。
“你可以和林一砚一起去啊。”
“不行不行”时澄月立刻打断。
林一砚这个人太可怕了。如果时澄月告诉他自己没有抢到票,他一定会用天价去买黄牛票的。为了社会秩序的稳定与市场经济的和谐,她绝对不能告诉林一砚这件事。
再说了,就她这垃圾手速和非洲人的运气,能不能抢到还难说呢。
偏偏抢票那天也不知道踩到什么狗屎运,时澄月居然拿下了1980的票价。她在寝室兴奋尖叫。
“哎,那你男朋友呢”夏云巧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