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都说了,二人猜测,几乎恰到好处,看来,殿下府上,能人也不少,
“好,听侯爷的,上车,”
待晋王上了马车好之后,张瑾瑜脚下一蹬,翻身上马,一挥手,车队即刻动身。
而皇宫午门前,
不少官员已经到此等候,瞧见人多的时候,便三三两两聚集在起,都在讨论京城的变局和传言,
此时,从东西两个街口,北静王和东平王的护送人马,已经到了拐弯处,一队银甲铁骑,另一个是红色玄甲,相互辉映,几乎是同时到了午门,随着四位王爷到来,午门前的众多官员,立刻噤了声,所有人心底涌现出一词,夺嫡。
临近午门前玉石台阶,玉蟾蜍吐着寒气,三百六十级丹陛,映着冷光,随着内侍太监从午门出来,等候的官员,已经分两侧列队,
但见身后,二皇子魏王殿下,银色铠甲之下,披着月白色蟒袍,身后百余名银甲铁骑,手持鎏金银枪,甲胄碰撞声如金石相击,
“见过北静王,见过二哥,没想到二哥来的那么快,”
西侧,
楚王呵呵一笑,抱拳一拜,玄色袍服,套着红色铠甲,腰间一枚红玉更显得耀眼,身后红色玄甲骑兵,手握长戈,腰间挂着雁翎刀,刀尖,还带着滴滴水痕。
望着魏王的身后的骑兵,精神抖索,旌旗上还写着先登二字,这就是名震天下的北王府精锐,看样子,北静王思虑之深啊,
毕竟自己坐船不累,可二哥乘坐马车,走的是山路,这一路上崎岖不已,竟然也能到此,实在是难得。
对面的北静王和魏王二人,淡然一笑,魏王轻轻拉住缰绳,止住马,回道;
“三弟来的可真快,果然是水路,一帆风顺,”
对着东平王拱了手,算是见过行了礼数,东平王同样拱手回礼,面带恭敬,
“多谢皇兄美言,水路是好走了一些,不过皇兄一路风尘仆仆,山路不好走,何必累着自己呢,”
也不知皇兄走的是哪条路,竟然回来的那么快,看来北静王果真是底蕴深厚,
“哈哈,那就不劳三弟费心了,看看,倒是为兄把几位王叔给忘了。”
还想说什么,余光就瞧见南头街口,来了五辆华丽的马车,护送的侍卫也不在少数,能有这气派的,不就是昨日里回京的五位王叔吗。
“还是二哥眼神好,不知几位王叔,不在鸿胪寺歇着压压惊,何必再来宫里,今个大朝会,难道几位王叔也要参与。”
楚王语气有些狐疑,藩王也属于外臣,无召不得回京,这参与朝会,更是无从提起,难不成是父皇下的密诏,不可能吧。
同样有此疑问的,还有魏王以及两位王爷,昨日的事还历历在目,如今想要进宫,难不成是想状告洛云侯,但三皇子所言不差,
“三弟所言,为兄也不知晓,今日朝会,按照规制,藩王无诏不可参与,几位王叔来的行色匆匆,看样子,来者不善,”
说到来者不善,几人心中顿时明了,大皇子昨日,和洛云侯联手杀将了几位王爷,这个仇可算是结大了,心中不免有些异样。
不过一会的功夫,
五位王爷的车驾联觉而来,等到了午门前,则是远远停下,并未靠近百官,为首的郑王,撩开帘子,看着午门前的百官,还有北静王和东平王的队伍,瞳孔一缩,果真是天下精锐,银红两种甲色,在阳光照耀下,极为显眼,
显然是两位王爷,把看家的精锐,给带来了,
这样说,魏王和楚王,早有了支持者,若是如此,郑王脸色阴郁,那位子,是越来越渺茫了,也不知太上皇今日,能否前来去乾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