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诸位王爷陆续到来,午门前百官,心思各异,就连诸多勋贵之臣,也是眼观鼻,鼻观心,队伍中,王子腾已经换了一身官袍,站在队伍中间,贾琏和王仁二人,已经凑在一起,站在王子腾身后,贾琏低着头,小声道;
“叔父,城南昨日,洛云侯和几位王爷动了手,护送大皇子回京城,夜里面,二皇子和三皇子几乎是同时回京的,”
“叔父,城里面谣言四起,不知真假,但矛头其中之一,就有叔父败于贼寇之手的事。”
王仁并未多话,倒是把不利的谣言,提醒一句,二人现在越是打听的多,越是看不清楚,却不知王子腾不为所动,要是陛下真的要治罪于他,京营节度使的位子,早就没了,何必等到今日,
“你们二人,要随时查看京营那边消息,京城里的谣言,毕竟是谣言,从今日起,朝廷焦点就在于他们了,”
“是,叔父,”
二人点点头,明白节帅言之有理,若是西王和南王也随之入京城,京城更是纷乱。
“百官入朝。”
忽然,
门口的太监管事,突然开口山呼一声,午门随之打开,众多官员缓缓入内,朝着乾清宫而去,门口的北静王还有东平王几人,也随之准备一起入殿内,另外,五位藩王,也已经下了马车,一身崭新的蟒袍,亦然也准备进去,
谁知。
就在此时,
东口街上,隐约闪现一抹金光,由远而近,瞬间移到午门前,只见旌旗上,打着晋王和洛云侯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麾下二百余金甲铁骑,宛如一人悬停在午门前。
见到是洛云侯来此,五位王爷身后的亲兵侍卫,立刻围聚过来,护着几位王爷,尤其是汉王周令光,一双血红怨恨的双眼,死死盯着洛云侯,恨不得吃其血肉,方解心头之恨,整整三千铁甲亲兵,全部战死。
这边的动静,已然让文武百官回头观望,尤其是北静王和东平王二人,瞧见洛云侯身后兵卒,寂静无声,深感震撼,
张瑾瑜骑着马,撇了一眼几位王爷小心的样子,不免有些好笑,俗话说冤家路窄,这里都能碰见几人,关键是,这几人怎会来此,记得皇上下了诏令,让几人在鸿胪寺修养,竟然敢不奉诏,转头看了一眼马车,就瞧见晋王已经掀开车帘,朝着这边望过来,眼神一对,随即点点头。
“前面可是郑王爷,您不在鸿胪寺待着,来此何事,”
张瑾瑜一抬手,对面一群护卫猛地往后撤一步,几乎是有惶恐之意,不由得好笑,
郑王周昌德阴沉着脸,暗骂了一声废物,身边的护卫,每人都带了两百人,不乏江湖好手,谁能想,被洛云侯一言吓退。
“洛云侯,你也管的太宽了吧,我等入朝,与你何干?”
“就是,洛云侯,本王看你如此跋扈,京城难道无人可以整治于你。”
“说的不错,不过就是边军关内侯,小小一个侯爷,还能反了天了。”
等郑王说完,汉王和宋王,也不示弱,跟着附和,这动静,闹得文武百官,进宫门的脚步,又放慢许多,不少人回头,似乎若有所思。
“侯爷,看样子今个,这午门不好进了。”
晋王有些担心,明显几位王叔,是有备而来,但是自己所知,父王并未邀请几人入朝,难道是长乐宫那边来的信,想到昨夜宫里传话,长乐宫宫门大开,显然是不同寻常。
“殿下放心,有大武律令在此,藩王无召不得回京,还有一条,无圣旨不得入朝,如今几位王爷回京有诏书,但昨日,皇上可是要他们几个,在鸿胪寺休息的。”
说完,冷笑一声,一脸凝重的看向几位王爷,手里握着的宝刀,已经蠢蠢欲动,
“大武律令,藩王无诏不得回京,无诏不得入朝,尔等昨日接圣命,在鸿胪寺休息,为何今日来午门,不尊圣命,难道想谋反吗,”
厉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