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死里求活了……”
李善长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胡惟庸不说话,只是就那般静静的看着。
“恩相,学生要是真有借助此事,对付恩相您的心思,就让学生我今后受极刑而死!
学生最怕痒,就让学生直接痒死好了!”
胡惟庸着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在这里对着李善长发誓赌咒表忠心。
“起来吧,这就不用了,对于小胡你我还是信任的。
不然当初离任之时,也不会向上位提议,让你来担任丞相了。”
李善长终于松了口。
胡惟庸用袍袖擦拭着眼泪,千恩万谢的起了身。
“恩相,学生觉得您需多多注意一点上位。”
“怎么了?”
“上位可从来没有吃过这样大的亏,这次低头认输,也只是形势所迫,心里面不知道积压了多少的气。
就上位那小心眼的性子,要是能轻易把这事揭过才是怪事。
这次他不直接见恩相您,非要再等上几天再说,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胡惟庸话说的很是诚恳,一副全心全意为李善长考虑的样子。
李善长点了点头:“这个的确需要注意一点。
还有其余的吗?”
胡惟庸道:“恩相您这次出手干脆利落,力度空前,上位那边就算是有气,现在也不敢真就冲您发作。
重修中都城这事,哪怕上位心里再不情愿,也得办了。”
李善长点了点头,接下来面色也缓和了。
“小胡,你好好干,丞相这个位置就你做才最合适。
我老了,早就没有了心气,而今所求,不过是将中都城修好罢了。
别说我本就没有再入中书省的念头,就算是真的有,有了现在这一档子事后,上位又怎么可能再让我回中书省?
这个丞相,只能是你的。”
二人相聚了将近一个时辰,胡惟庸方才离去。
李善长笑着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些轻蔑之色。
不等边上的儿子出声发问,李善长就主动出声解释:
“胡惟庸这家伙是个有野心的,一直想要往上爬,做到了右丞相还不知足,想要更多。
之前对刘伯温动手,看似是针对刘伯温,其实事一次性针对我们两个。
上位是一个讲究平衡的,大明能稍稍给我交手的人,也就是刘伯温了。
刘伯温和我,都有可能被皇帝给提拔的中书省担任左丞相,压胡惟庸一头。
可若是刘伯温死了,对于上位来说,我也就是等于失去了制衡,所以今后也绝对不会再让我入中书省。
只不过,这这家伙低估了刘伯温的能力,反而弄巧成拙了。
让刘伯温这个本该等死的人,又趁机焕发了第二春。”
这话说完,李善长脸上的轻蔑之色更浓。
“现在见到了老夫的力量,认识到了他和老夫,刘伯温之间的差距,又立刻巴巴的跑来跪在了地上。”
李琪了然的点了点头。
随后望着李善长道:“那……胡惟庸这家伙今后得势了,会不是对爹您不利?”
李善长摇头道:“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只要你爹我活在世上一天,别说胡惟庸只是一个右丞相,就算是坐到了左丞相的位置,那在我面前依旧得乖乖爬在地上当狗!”
想想胡惟庸的种种表现,李琪对自己爹的话,深表赞同……
但接下来很快,一个让李善长绝对意想不到的消息传了过来,让他直接呆愣在了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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