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继隆见他这么说,当即也满意看向赵英,接着对酒居延道:“不若将你儿女接到长安居住,也方便你们亲近。”
“张节帅那边不用担心,吾自然会在手书中说个清楚,想来他也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刘继隆之所以现在选择说这话,主要还是张淮深答应了明年把张延晖送到长安来,也同意了双方儿女的亲事。
虽说张淮深仍旧傲娇的不称呼刘继隆为殿下,而是蛮横称呼你我,但刘继隆已经满意了。
张淮深本就是要强的人,让他以君臣礼仪对待自己,着实有些难为他了。
反正自己也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便随他去吧,只要保住河西和安西、北庭稳定就足够。
待到时机成熟,也可以直接派遣官员出镇河西、安西和北庭了。
毕竟自己迁徙了不少汉人过去,至少现在西域的汉人栖息地,基本已经恢复到了安史之乱前的局面。
接下来就等张淮深收复龟兹和焉耆、疏勒等地,进一步将汉人势力扩张到这三处地方。
只要再保住当地几十年太平,西域就会慢慢成为汉家基本盘,再也不怕丢失了。
稳定西北,再向西南扩张,最后才是问题颇多的东北地区。
思绪落定,刘继隆也对赵英开口道:“岁末第一批官学开办后,便把细君带过来吧。”
“大郎君那边,你盯紧些,莫要让他染上不好的习惯,平日里仍旧可以与同学嬉戏玩闹,只要课业不曾落下就足够。”
刘必烈也十一岁了,还有一年就小学毕业了,到时候他肯定是要就读临州大学的。
临州大学涉及思想教育,而这是最重要的一个课程。
如今刘继隆政务繁忙,无法亲自带着刘必烈,自然只能将他留在临州了。
他这个年纪正好是叛逆期,刘继隆毕竟也是过来人,知道叛逆期的人不服管教,但只要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刘继隆都可以接受。
“若是大郎君违法乱纪,而临州州县官员包庇,尽数论罪。”
“是!”
刘继隆不忘提醒赵英,毕竟他前世见到不少人,明明本性不坏,结果因为家中的权势,继而被旁边的人包庇坏了。
让赵英私下派人盯着,虽然有些不地道,但总比刘必烈走歪要好。
这般想着,刘继隆看向酒居延,随后才想起手书的事情。
他低头开始书写手书,不多时便写好了两份手书,并盖上了他那三寸大小的玉印。
酒居延得了手书,当即作揖退出了衙门,而刘继隆也看向了赵英,不忘提醒道:
“关东和江南的事情得密切关注,此外我们几次派往崖州和琼州的人都音讯全无,这件事得查清楚。”
“是!”赵英不敢耽误,作揖应下后,便脚步匆匆的离开了衙门。
瞧着他背影消失,刘继隆也微微皱眉,脸上疑惑着那些被他派往崖州和琼州的人,为何都会音讯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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