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勇恍然大悟:“多谢侯三兄弟的一把火,我师徒二人才得以平安脱身!”
“我本躲在人堆里观灯,听得有人喊捉拿天息山贼寇,为制造混乱,就冲上观礼台放了把火。看到你二人往城南而去,就抢先一步躲在这棵大树上等待。”
“哈哈!不愧为飞毛猴也。”
“二头领,你师徒是要回天息山吗?”
“正是,免得再惹事端,回山后不好向寨主交代。”
“怕甚,我们三人一起,谁能奈何?城边有个小客栈,店主与我有交,我们不妨去住一晚,你们明早再赶路回山吧。”
“甚好,一切听从兄弟安排。”
三人一起折回到那个小客栈,店家还没打烊,看到三位客人,店主热情地为他们安排住处。侯三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往柜上一拍:“掌柜的,有好酒好菜的招呼着!”
三人关起门来边喝边聊,侯三问起白夫勇师徒缘何来西辅城?因王先生的身份是天息山的机密,白夫勇只字不提去洛阳的事情,侯三也根本不知道天息山曾经有过一位军师王先生。他只说是奉寨主之命来西辅城考察商机,顺便观灯,不想被满升粮铺赵总管认出,险些被护卫队捉拿。
侯三也讲了这些年的经历,特别是沈家庄的师爷被侄子虐待,他一气之下杀了沈二林,虽没被官府通缉,但这两年也是东躲西藏,四处游荡。
提起沈家庄的沈老爷子,张坷垃惊诧不已,原来他是侯三的师爷,天下事竟是这般凑巧!张坷垃把曾经救助过老爷子的事告诉了侯三和师父。
侯三起身施礼:“谢谢小兄弟救我师爷,大恩没齿难忘。”
白夫勇问侯三:“‘传国玉玺’到底在谁手中,它真的存在吗?”
“自师父死后,此宝就销声匿迹了,不知现在何方?或许根本就没有此物,为此死了那么多人,我也不再继续追寻,只当它不存在罢了。”
张坷垃突然想起沈老爷子给他看过的纸条,只说家里藏有宝贝,却没提是何物。眼下师父提起“传国玉玺”的事情,他才想起,险些忘了此事。同着侯三,他不能透露此消息,毕竟才一面之交,不能贸然讲出,等有合适的机会他先讲与师父听。
白夫勇邀请侯三和他们一起再上天息山,侯三推辞,说自己游荡惯了,不愿受约束。三位义士边喝边聊直到四更天,稍作休息,五更天时,张坷垃师徒告别侯三回天息山向寨主复命,侯三则继续四处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