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望疏过分沉浸,唇上的每一处细微的感官都被他回味的铭记,令被迫与他共感的教皇也仿佛能够感受到女子无力的抗拒津液的甜美。
若只是如此,谢望轩或许还不会这般恼怒,令他心中真正心生慌乱,失了分寸的是他那时,偏偏脑海中代入了一个最不应该亵渎的人。
“谢望疏,我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你。”教皇嘴硬着,神色已经快要偏向阴沉,想要令自己的弟弟永远安静,不要扰乱他的心神。
“下次你给我赶紧自残听到没有,不许想她,一点都不许去感觉回味,你若是敢偷偷意y她,在脑内轻薄于她,下一剑就不是刺入你肩膀了”谢望疏还痴心妄想着下一次,满脑子只有让教皇不许来共感他珍贵的宝物。
“谢望疏,你真是罪孽深重,死不悔改”教皇第一次这般情绪外露,恼怒至极。
“我说我那天为什么丢脸的那么有感觉,你这个伪君子也在偷偷享受是不是”谢望疏塞满了恋爱脑的颅内只有不断烧灼的嫉妒。
两个相对而立,仿若站在铜镜面前的男子,不像是双生兄弟,倒像是两只恨不得啃噬彼此血肉的野兽。
谢望轩最终一身狼狈的走出了皇宫,即便他已经使用了治愈的术法,治好了肩上的伤势,狰狞的血痕却依旧留在了原本圣洁无垢的法袍上。
他踏着月色,回到神殿内,满腔不洁的心思,在见到花园秋千上的圣女时,似是盛着月色,无声的借势疯长。
教皇缓缓向少女走过去,女子的指尖中捏着一本书,书上写着晦涩的神术,圣女的手掐着法诀,在空中划过优雅的弧度。谢望轩似乎第一次发现,圣女的手生得这般好看,指节纤长,骨节精致,如美玉雕琢,施术时,典雅圣洁,令人不自觉想要低眸为她臣服。
也想要,将那莹润的指尖含于唇中,细细舔砥,用舌尖描摹微微凸起的骨节。
谢望轩死死捏紧指尖,一定是谢望疏又在做什么污浊的事,影响了他。
教皇走过去,声音比白日时喑哑了些,“依儿,这么晚了,怎么穿得这么单薄坐在这。”
奚依儿的容颜从神书中显露出来,不知是否是谢望轩的错觉,女子的唇瓣似乎微微红肿,像是娇艳欲滴的花瓣,微微一捻,就要溅出汁水来。
教皇的眸色深沉了几分,他不合时宜的又想到了谢望疏曾经对他说过的胆大妄为的话。有一瞬间,他几乎真的以为,那曾经被他叼在唇瓣中细细描摹的,就是圣女的唇。
教皇探出手,在他自己都未发觉的时候,指尖已经触碰到了女子柔软的红唇。谢望轩神色微愣,此时才察觉自己的动作已经越界,可既然他已经碰到她了,自当仔细检查才好。
男子的指腹缓慢的碰触在奚依儿的唇瓣,女子微微露出吃惊的神色,乌眸里坠着星子与满树的花,身子微僵,仰着头看他,却不敢轻易挣脱。
谢望轩本来只是想辨别,她不会是那日的女子,可越是检查,他心中的疑念似乎就变得愈深,沉沉纠缠在胸膛之中,让他不得解脱。
如果想要真的检查彻底,是否应该,与前一次做出完全相同的事情。才能查探出,她的唇,是否与那个女子,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