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姜见月以为寒鸦柒那句骗你的,只是只当时他换上房门的那一句话,还不知道,这其中隐藏着怎样的深意
而自此,无锋内闻风丧胆的半月之蝇就出现了。
宫远徴把那瓶药端起来,递给云为衫“喝一半。”
云为衫拒绝“这是帮执刃大人准备的汤药,我不能喝。”
“安神之物,你怕什么”
“我没有资格喝执刃大人的汤药。”
宫远徵森然冷笑“我这里药材很多,再帮你原样煎煮一份送去羽宫就是。这医馆是我徵宫管辖,从这里出去的东西万一把羽公子喝坏了可就说不清楚了。”
云为衫见状只好接过药瓶,张嘴喝了两口,她轻轻擦掉嘴角的药迹“可以了吗”
见她毫无异样,宫远徵无声无息地思索着。
云为衫看他不说话便把瓷瓶盖好,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云为衫感觉到身后传来刀刃破风之声,她立即闪身后退,险些避过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姜见月这才将思绪从回忆中抽出来,一把握住宫远徴的手腕,压低声音说道“她若真在你手上出事,你可就说不清了”
宫远徴看她表情凝重,收了刀刃,反握住姜见月的手腕,对着云为衫冷冷的说“这次暂且饶过你,若再让我发现你随意在医馆活动,饶不了你。”
宫子羽快步走过来,身后还跟着金繁,宫子羽把云为衫护在身后,与宫远徵四目相对。
他盯着宫远徵的目光像燃烧着烈火“宫远徵,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可什么都没做。”宫远徴不屑的挑眉。
宫子羽怒气冲冲的质问“那我怎么听见有打斗的声音”
宫远徴还想刺他两句,姜见月及时开口“我这两日失眠,远徴见我精神不好带我来医馆抓药,听到动静本以为又是刺客,没想到竟是云为衫姑娘,好在云姑娘机敏,没有酿成大祸我和远徴在此向云姑娘道个歉。”
说完向云为衫和宫子羽二人分别行了礼。
宫子羽见她确实面色不太好,又主动道歉,也不好发作,只好点了点头,拉过云为衫走出医馆。
姜见月微微抬手,拦住想追上去的宫远徴。
宫远徴面露不解,“姐姐,她那药不对劲。”
“我知道。”
“那”
“可就算追去质问,云为衫也不会承认的,羽公子又赶来相护,看样子确实是知道她在制什么药。”
姜见月与宫远徴抬眸对视,眼睛里都充满了探究。
徴宫内,两人对着兰夫人的医案彻夜研究,“这医案没错,前后呼应,药材、数量全都对的上。”
姜见月困惑“雾姬夫人真的说是改了几页”
宫远徴也困惑“只改几页就能如此完美,怎么可能”
“看来,还是需要那本雾姬夫人手里的真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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